“诗作更重意境,成文的这首《春来》虽然又重复的意思,但并不影响全诗的意境,也算是好的作品了。”良久,朱秀秀终于开口辩解道。
“意境?呵呵。”张白易轻笑两声道,“大娘说意境,请问大娘此诗有何意境?”
朱秀秀一时语结,朱秀秀只是一个秀才的女儿,平时并未读过书,只是偶尔听父亲朱友才吟诗,她自己那懂什么诗作,更不懂什么意境了,评诗只是纯粹的虚荣心作祟罢了。
“白易这样说,看来也能作出诗句了。”商人出身的张洁妤虽然不懂吟诗作对,但脑袋却是很灵活,一句话又把箭头指向了张白易。
现在是评诗,跟本少爷会不会作诗有毛关系啊。
“对,你这样说,肯定是胸中已有佳作了。”崔成文插口道。
“易儿既然已有诗作,何不吟出来让你大娘为你点评一二。”麻小芹在煽风点火的说道。
“易儿是看不起大娘觉得大娘不配点评你的诗作吗?”朱秀秀在有火药味的气氛上又添了一把火。
“不是,易儿—”张白易有些着急,一时也想不出良好的诗作来。
“那你是吟不出了?”麻小芹冷冷道。
“废物就是废物,自己不懂吟诗还班门弄斧乱加点评别人的诗作。”张洁妤嘲讽道。
张白易现在真后悔当时不应该喝那银耳粥,不然就不会呛到,也不会引来这一串的麻烦。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小雨,张大少爷看着小雨心中灵光一闪,大叫一声,“有了”
“什么有了?”张洁妤知道张大少爷什么德行,才不相信张白易能作出什么诗作来,刚才只是为了给自己和儿子找回面子嘲讽他一下罢了。
“诗作有了。”张白易看到外面的小雨想起了杜甫的《春夜喜雨》。
“我这首诗作叫作《春夜喜雨》”张大少爷开口吟道,“《春夜喜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诗吟完后众人都被这首诗的意境深深吸引,就连不懂诗的众人都觉的好,比之刚才催成文的《春来》高的不止一个档次,
“好,吾儿有才!”张老爹激动有些说不出话来,张老爹高兴的不只是张白易能作诗,而是能根据环境现场作诗,有商人眼光的张三金刚才已经看出张白易心中并没有诗作,刚要打算为张大少爷解围就听到张白易咏出了诗句,并且还是不错的诗句,最起码张三金自己认为不错,
催成文此时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洁妤三人也是面红耳赤,刚才还对张白易冷嘲热讽,没想到他竟然能真的做出诗句来,而且感觉要比崔成文的《春来》要好很多!三人竟然挑不出毛病,(主要是三人不懂诗,懂也不会挑出毛病,堂堂诗圣的诗,谁敢说不好。)。
“好一首《春夜喜雨》,张兄这首诗作要是放在西湖诗会上定能夺冠!”门在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一个白衣少年单手执伞站在张府正厅门口。
“原来是楠公子,快请进。”来人是楠家的三少爷楠竹钰,
楠竹钰收起伞进得堂内。
楠家是江南唯一一个书香门第的儒商家族,楠竹钰的爷爷是开文七年的榜眼,现任鸿胪寺卿,官拜四品。
楠竹钰的叔父楠鸿羽是建文二年的进士,现任织染局大使,官从九品。
楠竹钰的父亲楠家的家主楠鸿天是楠鸿羽的同年进士,楠鸿羽跟随父亲的脚步进入了官场,而楠鸿天却弃文从商,称为一代儒商。
楠家的大公子楠竹锦是宇文高学院的书生,
楠家的二小姐楠竹燕儿则是楠家家主的掌上明珠楠家的少年天才,江南七大才女排行第六位。
楠鸿天是张三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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