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是席小钰反应最快,她快速地用裙子遮住身体,脸红脖子粗地朝他吼:“你去死!”
顾衍止眉峰一挑,戏谑道,“这次没有把肚兜穿错。”
他识趣的下去,直到上了马车,刚才那惊鸿一瞥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耀眼的白嫩...
没心没肺的席小钰早把刚才的不快忘到脑后了,她一上马车就兴奋地逗着同在马车里的傅蔚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小受脸,这次你英勇护驾,朕记你个大功,你说你想要什么奖赏,朕都给你!”
傅蔚仁看了看她,冷漠脸,“想要你别说话,太吵。”
席小钰听了没感觉,她仍然嬉皮笑脸道:
“你快在史书上记下,朕这次和顾丞相能够成功脱险,全是靠朕舍己为人英勇献身临危不惧傲然挺立永垂不朽万夫不当无所畏惧才能英勇退敌的!”
“怎么样怎么样。”她急不可耐地追问。
傅蔚仁从青皮书里抬起脸,木着答,“说太快了,记不住。”
“你!平时看你写朕坏话写的那么嗨!”席小钰咬牙切齿。
顾衍止在一旁冷冷嗤笑,他们的互动明明看起来稀疏平常,却让他越看越烦。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有完没完!
席小钰没理会顾衍止阴阳怪气的怪笑,她继续和傅蔚仁拉着家常。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家小攻脸和小喜子呢?”
“他不是臣家的,臣姓傅,他姓沈。”他难得和她较真。
“哎哟哟,还害羞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的?”
顾衍止怪声怪气地说,“他是傅老将军的儿子,会武功不奇怪,倒是你,硬是把人家舞刀弄枪的手给弄来耍笔杆子。”
席小钰继续不理他,她不屑地撇嘴对傅蔚仁说:
“你告诉你旁边那个爱偷窥女人穿衣服的人,别人说话别插嘴,小心烂嘴巴。”
顾衍止别过脸,对着傅蔚仁冷淡道:“你告诉你旁边那个爱偷亲男人脸的人,回宫后,抄道德经一百遍。”
被可怜当传话筒的傅蔚仁坐姿直板,充耳未闻。
席小钰立马给跪了:“爸爸!”
顾衍止不屑脸。
宽大豪华的马车内,铺着软垫,燃着香料。
顾衍止换上严肃脸问:“宫里那位现在如何?”
而后情况扭转过来,换成不爱说话的傅蔚仁一直向高冷状的顾衍止报告帝都现在的局势。
席小钰几次试图插嘴,都被无视。
随后的几天,都是席小钰一个人喋喋不休个没完,但两个男人都把她当空气,一个有事没事闭眼假寐,一个整天跟木头一样不动。
三日后,抵达帝都。
下了马车后,正式分道扬镳,顾衍止去了大理寺,席小钰和傅蔚仁回宫。
进了宫门,去御书房的路上,席小钰想起了什么,突然说了一句:“小仁仁,你是我的人。”
傅蔚仁被她说的一愣,有什么呼之欲出,又听她接着说:“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好兄弟,你早是我这边的人了,所以你以后不会向着顾衍止的吧?还有沈宴和小喜子,你们三个是我最好的伙伴!”
“微臣...”
“真好呀,有你们三个。”席小钰惊喜地往前跑,“他们两个也来接我了!”
傅蔚仁望着她飞舞足蹈的背影低低念了句。
“和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