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无爱的政治婚姻吗?”
是了,成亲前两天,顾衍止告诉了她,这场婚礼是引蛇出洞的饵,陈太狗早就想谋反了,却迟迟不下手,他手下势力盘根错节,必须要一场大换血的骚动,才能彻底整肃外戚党。
这场天衣无缝的局,早在一年多前,她还未找上他时,已开始撒网。
换言之,顾衍止算是利用了席小钰。
不,准确的说,两人是互相利用。
她要报仇,他要只手遮天。
仅仅而已。
至于他为什么非要当饵中的一员,那就不得而知了。
席小钰也不想知道。
顾衍止目光微冷,袖摆华美的精致暗纹在风中瑟瑟舞动,实不辱他这人渣衣冠禽兽的好皮囊。
之前漾起的温暖,全在席小钰三言两语中消失殆尽。
唯有森寒的冷意。
他笑了笑,又伸手揽住她的双肩,胸膛抵着她的后背,冷冷在她耳边道:“该改口了,你还是不要激怒为夫的好。”说过,他含住了她莹白小巧的耳垂。
“顾衍止,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湿热的触感使她浑身战栗,面上升温,她咬牙切齿。
“为夫在以下犯上。”
“快放开我,有人来了。”紧急时刻是傅蔚仁救了她一命,他前来报告。
“丞相,有落网之鱼。”
顾衍止没有被撞破后的一点尴尬,还是那么从容不迫。他理了理广袖博带,随傅蔚仁去了。
他一走,小喜子和沈宴就跳了出来。他们很有眼见力的没有戳破她的难堪。
席小钰望了望黑透的天,大惑不解:“天都这么黑了,为何朕还没变成猫,明明药性只有一个时辰。”
她偷偷服下以前闻人翊给她的药,可以暂时让她保持人身,但只有一时辰。
沈宴挠挠头,道,“会不会是药性延长了?”
“有可能。”她点点头。
小喜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哎呀了一声,对席小钰说,“皇上,你让奴才安排侍寝的美男已打包送到你寝殿了。你是现在去玩他,还是等会去?”
席小钰一锤定音:“趁顾衍止还没回来,现在就去!”
她为了不让顾衍止发现她晚上会变成猫,所以决定每晚都翻牌子召美男‘侍寝’。至于怎样才能做到双方都发现不了嘛...
“嗯嗯啊啊嗯啊嗯.....”狗皇帝寝殿里响起男人淫|糜浪荡的娇喘声,路过的宫人们无不面红耳赤快步走人。
这样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持续到后半夜还在继续。
宫人们暗暗唾弃垂涎:狗皇帝真是生猛呀,不把人家水灵灵的美男给榨干不罢休!
多年空虚寂寞冷的美男团们喜极而泣喜大普奔:禁欲那么多年的皇上终于肯宠幸他们了!他们守活寡的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会有美男们轮流侍寝,他们都光鲜亮丽的进去,最后无一不一脸憔悴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出来,嗓子都沙哑的不像话。
而后宫里那位正主儿似乎没受到影响,每天跟没事人一样儿的处理公务,从未踏进过皇帝寝殿一次。
只是那一个个侍寝过的美人们发现他们的生活不再那么舒适安逸,比如某某美男无缘无故被黑衣人暴打一顿,又比如某某美男睡觉的时候发现他的床上有蛇蜈蚣等等....
美男们心里苦,但又不能说出来,他们打死也不会跟别人说,他们其实并没有跟皇帝睡觉,而是被狗皇帝逼着*了一晚上而已....
谁都不愿意说,多丢脸。
渐渐的,美男团们只要一听到要侍寝,全都吓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再也没有美男团摇着小手帕追着狗皇帝跑喊着要给她生猴子了。
除此之外,席小钰意外的发现,她自从成亲那天晚上后都不会变成猫了,她开心的就差蹦上天了。她以为她的诅咒消除了,然而当她摸了下傅蔚仁,却又悲催的变成了猫。
总之晚上不用变成猫,对席小钰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可她还是每晚都会召美男侍寝,因为她害怕面对顾衍止。
她才不要和他那啥啥呢,多别扭!
但是美男‘侍寝’的荒唐事,还是被终结了,原因是她的美男团们全都不愿意侍寝了,任她威逼利诱都没用。
好笑,谁想每天去狗皇帝寝殿鬼嚎却不办事?谁想每次侍寝过后都会被各种恶整?
美男们怎会不知是谁在对付他们,那看似每天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后宫正主儿顾衍止,顾皇夫,其实一点都不淡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