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又退开,腻靡靡地望她一眼,睫毛轻颤,气息拂在她脸上一深一浅,瘙痒中却有着别样的悸动,“还很好吃。”
“少贫嘴。”席小钰怒瞪他,“不是叫你别来我房间的吗?要是被那群傻逼知道,又要来研究我们是怎么生孩子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人类是怎么制造孩子的。”顾衍止瘪瘪嘴,可怜兮兮地眨巴眼睛,“你教教我好不好?”
席小钰一巴掌拍过去,“莫装逼遭雷劈!搞得跟之前上我的不是你似得!”
顾衍止就势抓住她的爪子,声音徒然间柔腻靡靡,音调儿上转,拿眼望着她,眼神那意味……格外的轻佻。
“我忘了,你帮我重温好不好?”说着他顺势拉她入怀,正要吻她,突然暗处走出一人。
“谁!”顾衍止迅速拿锦被包住衣衫不整的席小钰,同时一道凌厉的掌风朝那人打去。
然而那人后面的窗户和墙都被打破了,那人只是雪白的衣角被吹动,身形纹丝不动稳如泰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顾衍止暗自心惊,他常年习武,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听到,何以这个男人进来这么久,他都没发觉?顾衍止长眸一眯,披上黑袍飞身上前,一掌打过去,大出意料的是,那人只是身形轻微晃动便轻松躲过他的攻势,后来对招较量,那人都闪身避过,暗夜沉沉中,他身形如鬼魅。
席小钰下巴都惊掉了,不会吧?!顾衍止武功那么高,那人耍他就跟耍猴一样,那人是鬼吧?
几个回合,反之,顾衍止的手臂却被他抓住,指尖触上他的手脉,顾衍止以为他下一刻就会经脉寸断。
却不料,那人只是轻轻按着,半刻,他缓缓道,其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清泉入口,水润深沁。
“虚火太旺,欲求不满。”
顾衍止扭眉怒问,“你是谁?半夜闯进来有何意图?”
“黄连一两、牛黄两分、加上苦瓜三片小火慢熬一时辰即可服用,药到病除。”
顾衍止更怒,奈何动作被他牵制住,他只能维持被他把脉的动作,“你是神判巫术族的人吗?为何偷窥?”
“不对,欲念太强,需要多加一味白芍甘草。”然后他便发起了呆。
“喂!别无视我!你到底是谁!”顾衍止忍无可忍地吼出来。
被吓住的席小钰这才如梦初醒,她汲鞋跑下床,使劲拍打那人的胳膊,“你快放开我男人,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席小钰一边打一边骂:“#¥%#¥%.....”
顾衍止冷嘲热讽:“#¥%#¥%....”
过了很久很久,那人才似反应过来他们在打他骂他,怔道:“啊。”
.......等半天就这样?席小钰和顾衍止黑线了。
“你们在跟我说话?”
“靠!”席小钰都想骂娘了、
顾衍止耐着性子又问一遍,“你是谁?半夜闯进别人房间有何企图?”
“哦。”
那人又发了一会呆,然后放开了顾衍止,轻轻退一步。
月色下,那人身上仿佛泛著淡淡柔光,水墨画一样淡雅素净的面容。却有着一副不冷不温的模样。他眸的颜色比闻人翊还要淡,干净到不染一丝尘垢。
“你半夜闯进来干嘛?”
然后两人看到了那人抱着一只花瓶念经似得说道。
“听说你叫顾衍止,我师父告诉我,你得了男性隐疾,他说只要我进了这屋子就能知道你得什么病了,可我进来有一会了,你们一直在咬嘴巴,我看不出来,果然还是把脉最管用。”
麻痹,这人有脸盲症吧?!
席小钰&顾衍止:....啥都不说了找他师父干架!
“你师父是谁?”
“烙卜司。”
“原来是那老不死的!”他是报复!赤果果的!
“那你又是谁?”
下一秒,他俩看到了那个美得冒泡的人突然转身对着石柱彬彬有礼介绍道。
“我叫白尽染,黑白不分的白,丧尽天良的尽,染花柳病的染。我师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