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完后,林海稍微的送了一口气,这个简秀英认罪是迟早的事,但她手底下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到底会不会如同简秀英说的那样,会做出同归于尽的动作,这都难以预测,但有一点林海可以肯定,简单单的死,是简秀英造成的,甚至她可能就是的主谋。
林海躺在警局的休息室里面,用小电筒的灯看着资料上面的文字,渐渐睡熟过去。
小雨也停了,外面天空焕然一新,天色渐白,可以看清楚树叶上的水珠,清洗过的叶子有一种诗一般的味道。
在走廊上,皮鞋声咳咳响起,躺在床上的人不耐烦得捂住自己的耳朵,而这声音却是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起床了。”
震耳欲聋的声音,睡在穿上的人总算是忍受不住了,起身转过头去,看向来人。
“你……”
看清楚脸后,林海一时又放松了下来,说道:“我昨晚很晚才睡,再给我三十分钟。”
“说说,你昨晚干什么了,怎么会如此困啊!”
林海懒得解释,直接将床里面的东西递给他,说道:”这些就是我昨天晚上收获的东西,拿到旁边慢慢去看三十分钟,醒了再跟我说话。”
“额!”
严苛接过一沓资料,坐在椅子上,仔细看着,越看心里越发的震惊。
在江泽的集团公司,梅超然一走进办公室就开始发怒的说道:“你到底怎么回事,说好的帮助我的,到手的暗首啊!就这样溜走了。”
江泽看着好像是咆哮狮子一般的梅超然,脸上越过一丝的不快,对着旁边下属说道:“阿哲,你先带着老夏在外面去,我单独跟他谈谈。”
阿哲严肃的点点头,跟着老夏一起走了出去。
“这次战歌放了大招,人心是最难说的,就算是我打点好了一切,这些人也可能会变卦机会变卦的。而这次,战歌又出乎意料的走了同情牌,所以这也算是大势所趋,我也没办法啊!”江泽故作为难的说着,梅超然也冷静了下来,但是心里的气焰还没有消退。
“就算是他又当了暗首,又能如何,我依旧要跟他斗,我就不相信我还不是他的对手了。”
江泽但笑不语,从桌子上拿起一份合同,说道:“这是上次你们签订的合同,大家都说好了,如果没有做好,就应当按照赔偿金一半的规矩来。”
提到签订的这个合同,梅超然心里又是一阵好气,这个战歌明明就是武功很差劲,怎么就能依靠三招就将自己放倒,还有他最后一句话的语气,跟战歌的口气相似但是又有很大的不同。
“这个费用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会帮你催一下我们老大姐,但是还有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
“你说?”
“我希望你能够帮我调查一下,特别是那个主持人,我怀疑这个主持人应当是知道一点内情。”
听了梅超然所说的事情,江泽却是不明所以的笑了。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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