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纠结。”
轩啸苦笑一声,“我纠结只是迟早会面对师父他老人家,到时该让他怎么死!”
死字一出口,道秋雪的指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自然没能逃过轩啸的双眼。
在轩啸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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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古云刹以南十万里,凶兽横行,自相残杀。
这日,暴雨过后,数道人影突然狂掠而至,突然围成一个大圈,同时旋飞而落,手上五尺长刀同时插入地面,入地三分,元芒乍现,地面陡然爆裂,尘土残枝冲天而起。
突闻一声狂吼,那圈中突然冲出一头熊头猛兽,双目血红,凶光毕现。
这数人之中有位身着红衣的男子,插出长刀遥指那凶兽,喝道:“畜牲,老实点,本少爷给你个痛快,否则莫怪我刀下无情,将你大御八块!”
凶兽见得此人,狂性大发,前肢猛砸地面,气浪狂卷,如此庞大的身躯立时迅如狂风,顿时朝那红衣男子一头机撞去。
只见那兽头狂顶之际,红衣男子冷哼一声,“找死!”,腾起身来,左手立时拍击在那熊头的前额之处,巨大的冲击力本应让那红衣男子翻飞跌退才是。
可那刚猛的立道如同被他瞬时化解,手掌若吸附在它额顶一般,被那熊头猛兽带着朝前疾驰。
这熊头凶兽,看似蛮笨,实则极为聪明,想以此人作为突破口,杀出一条血路。
只不过无论它的速度有多快,身周的数名衣着相同的男子依旧不急不缓地跟在它的身旁,如同一直将它困在那圆圈当中一般。
便在当时,红衣男子暴喝一声,“动手!”
周遭数人如得令一般,同声大喝,翻身之时,刀芒狂涨,“屠魔狂刀阵!”
那数把长刀的刀影立如狂风暴雨狂泄而下,林中突然暴响,元气呼啸,刀气森然可怖。
只见那万千刀影接连朝那熊头兽的躯体斩下,那畜牲吃痛,摇头晃脑之时,周身元芒暴射,立时将红衣男子逼退,然其突然一滞,立起身来,挥爪如风,胡乱拍击着四周的人影与刀影,只不过未见其击中任何一人。
它那坚实的毛皮此刻已是伤痕累累,血涌如泉,已是染红了它脚下的土地,看来惨烈无比。
那红衣男子站在远处,也不着急杀它,只作困兽之斗,慢慢耗死它就可以了。
但在这时,突闻有人讽道:“这么多人欺负一头畜牲,你们也好意思,畜牲不会说人话,不然你们可能还比不了它!”
言语之人是个女子,飞身落那粗壮的树枝之下,丝毫没有想插手之意,偏是一席话说得极难入耳,道他几人连畜牲都不如。
红衣男子见得来人,冷笑道:“姑娘,在下要是没记错的话,此次已是第三次你出手阴扰我们行事。恕在下眼拙,竟没看出来我怀姑娘过往有可积怨!”
女子一袭粉紫罗纱裙,长发在顶如云一般盘着,双眉细弯,大眼清透明亮,鼻尖上长了一颗痣,看来俏皮无比。加之其翘着小嘴,时不时的眨眨眼睛,古灵精怪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偏是这红衣男子多日来在她手中吃尽苦头,此刻相见,分外眼红,红衣男子倒非真不是她的对手,而是怕这事情传出去,让人笑话他一个男人跟个女子一般见识。
女子嬉嬉一笑,飞身横空,片刻间就来到那熊头凶首的身侧,手中竹棍疾挥如风,怒然横扫将那无数刀立时击碎,冲身而前,竹棍点地之地,一记斜挑,地面如生大浪,沙石泥土狂卷而起,蓦地将那数名修者掀翻在地。
红衣男子脸上已有些持不住,怒喝道:“贱人,我铜鹤楼与你何仇何怨,让你三番五次的刁难,当真是欺人太甚,你真当我左少名吃素的不成?”
“啊,好吓人哦!”女子将那竹棍插在腰间,装作害怕的模样,叫道:“你铜鹤楼左少爷的大名如雷灌耳,差之将小女子吓出个好歹来,不过今日恰巧又被我碰到你们行凶作恶,这闲事,小女子还真就管定了!”
“若人菀芷仙子人也算小女子的话,老夫岂不是一个十八岁的小伙,正当青春年少时?”突来沙磁沉志,叫那女子面色剧变,应当是她有所顾忌之人。
只见一道雪白的身影如电闪般射来,老者仙风道骨,坐骑毛色雪白,豹口中发出那低吼的声音,涎液自它的獠牙的缝隙中不断溢出。
这时,赶了数日路的轩啸终于也到了此地,正巧赶上这好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