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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靳丞和林昭婉携手到了医院里,乘坐上电梯,直达十二层。
萧灼看见他们俩的时候,下意识拦了一下,“病房重地,你们不能进去。”
林昭婉冷眼扫过去,满是讽刺地说,“你开玩笑呢吧,靳丞这么久都没有醒过来,还不让人看了?”
萧灼拧了拧眉,坚持道,“没有总裁的吩咐,我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
林昭婉却是冷笑一声,像是在说风凉话一般,“哦,合着他要是一辈子醒不过来,我们就一辈子不进去?再者说了,他在里面住一天就是六位数,花的可都是靳家的钱,而我们作为靳家长辈,想必是有足够的资格进这扇门的吧。”
她现在话里话间,都已经迫不及待把自己和靳丞的身份拎清楚了,她打从心底里就不愿意接受靳丞这个儿子。
萧灼咬着后槽牙,一脸郁闷,似是被怼的没话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脸上越郁闷,心里越兴奋。
林昭婉便不再理会他,趾高气昂地携着靳非年朝病房门口走去。
隔着一扇门,可以听见里头凄凄惨惨的哭声,林昭婉嘴角上扬,用力的推开门,巨大的声响让里边的哭声戛然而止。
苏轻叶趴在床边,木愣愣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发现是靳非年和林昭婉,脸上出现了短暂的错愕。
“你们怎么来了?”她啜泣着抹了把眼泪。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一个丢下离婚协议书就销声匿迹的女人,还好意思回来?”林昭婉讥笑了一声,说道。
苏轻叶勉强站起身来,直直对上林昭婉的眼睛,凉凉道,“我是怎么消失的,难道你心里没数?恶人先告状的戏码,你还真是百试不厌。”
林昭婉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敢这么硬气的说话,“你是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你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长辈吗?当初你和秦桑联手干的那些事情,不要以为我还被蒙在鼓里,你现在凭什么指望我对你好声好气的说话。”
关于秦桑企图用狸猫换太子的事情,苏轻叶在三天前都已经从萧晴的嘴里听说了。
——“秦桑的孩子是和一个澳籍华裔生的,和靳丞完全没有关系,亲子鉴定也是林昭婉帮忙假造的,我可以作证。”
——“我们总裁真的不是一般人,全世界都信了那份亲子鉴定,只有他从一开始就坚持不肯认那个小孩,最后果然是他对了。”
——“在你失联的两个月里,总裁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真的,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感觉总裁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对了,秦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因为,靳老爷子在得知曾孙不是曾孙之后,一气之下就把秦桑送海外修道院去了,说是让她好好在美国当修女,永远不许回C市。”
萧晴跟她说了很多很多,事无巨细。
其实,她自打回国之后,就没有主动提起过那个名字,不是因为还介意,恰好相反,她是因为完全不介意了,才懒得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