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和姐姐给你做了早餐,要记得吃哦!”
陈文心想:你特么绝逼是故意的,你不吵醒我,我也知道下楼去厨房找吃的!
没睡够的陈文,带着起床气,一把捉住了谢甜甜,把她拖进房间里,双手探到女孩的腰肢,一通挠痒痒。
谢甜甜痒得大喊:“我不敢啦,不敢啦,哈哈,好痒啊!”
挣扎一番,谢甜甜逃出了陈文的阁楼,一边跑下楼一边喊:“陈文是大坏蛋!”
陈文笑了,每天和谢甜甜打打闹闹,再和谢婷婷拌嘴吵架,这小日子挺来劲的。
被谢甜甜吵醒,陈文没再回去睡觉,洗漱完,吃早餐。等大伙都去上学了,陈文找出电话卡,给许美云打了个电话。
许美云告诉陈文一件事:“前天,礼拜六,隔壁小区有一户人家被入室行窃了。那家当时家里没有人,值钱的东西全都被窃贼拿走了,录像机啊,大彩电都被搬走了。”
陈文问:“咱们小区没事吧?”
许美云说:“咱们小区安保很好,从没发生事情。”
陈文叮嘱:“现在社会治安不好,你要多注意安全,晚上一定不能出门。”
许美云小声说:“我晓得啦!想你!”
陈文通过电话听筒,传了一个吻声给
许美云,电话是她单位的,不方便多聊,两分钟挂了电话。
随后,陈文拨打了秦家茶铺的电话,伙计接听的。
伙计说:“我们掌柜的去茶场参加内拍了,陈先生您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吗?”
陈文想了想,没什么正事可交待,便叮嘱了一句:“已经过了中秋了,天气越来越凉,让秦姐注意保暖。”
伙计笑道:“小的一定把话带到。”
陈文挂了电话,想到秦扬已经从单一的末梢茶商转型为一家中型茶场的第三号股东,生意的运作方式发生了本质性的改变,他心里也是很开心的。
9点半,陈文骑车去教学楼上课。
中村雅子依然是坐到陈文身边,抄他的笔记。
由于昨晚和老妈电话之后琢磨的那些索马里战争的事情,导致陈文心里总是难以踏实,以至于今天上午的课他都提不起精神,只能是心不在焉地记笔记,错别字好几处,被雅子小心提醒修改。
中午中村雅子邀请陈文去了公寓楼,在她的公寓里,女孩做了生鱼片寿司。
擦了芥末的寿司入口,通透的感觉让陈文瞬间提神,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
陈文认真地向这个日本女孩表达了感谢,中村雅子说:“等我搬去了你们那里,我会经常做寿司给你们吃!”
下午的课,陈文精神好多了,《法国雕塑史》是他十分喜欢的课程,担任这门课讲师的人是卢浮宫的讲解员阿尔达,这女老师的解说功力,比朗格莱和普朗丹那些老教授要有趣得多。
放学回家。
做晚饭的时候,谢婷婷忽然小声质问陈文:“我听我妹妹说,早上你对她动手动脚了?”
陈文说:“挠了她两下痒痒,在腰上。咯吱窝我没动她的。”
谢婷婷说:“你还想动她的咯吱窝啊?”
陈文说:“我没想动咯吱窝。”
谢婷婷小声骂道:“流氓!”
陈文说:“我不是流氓!”
谢婷婷说:“我说你是,你就是!”
陈文放下手里的菜,半转身盯着谢婷婷。
谢婷婷问:“你盯着我干嘛?”
陈文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在脑子里耍流氓呢!”
谢婷婷气得脸都红了,抓起一把收拾好的菜叶,砸在了陈文脸上。
陈文两手捉住她的腰,轻轻地挠了几下痒痒:“今天早上,我就是这样挠甜甜的!”
谢婷婷抬起右脚,重重地在陈文脚面上跺了一下,疼得陈文龇牙咧嘴。
冰脸王祖贤看见陈文痛苦的熊样,噗嗤笑了,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