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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兴怀分析了一圈,最后又把矛头指向了陈九瑛,陈九瑛勉力的点点头,也是气的无话可说。
“到底丢了什么东西?贵不贵重?他们当真拿出去卖了?还有没有可能赎回来。”
“那东西当然贵重,可是我姑姑特地赏赐下来的呢,那可是宫里的东西,说是等到我结婚的时候可以给我添做嫁妆的。”
林兴怀即便是这个大老粗也都倒吸了一口气,陈贵妃能拿出手的东西自然不是凡物,既然不是凡物贵妃娘娘还如此特地的交代,那就肯定是极为贵重的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让他偷了去?”
“我哪里知道家里会有贼呀!我把那些东西都锁到了我的橱子里,那小钥匙我成日里带着,前两天,陈玲珑突然来找我说要给我洗衣服,我还以为她已经回过了呢,然后就摸走了我的钥匙。”
陈九瑛越说越委屈,现在想想也真是肉疼,那可是贵妃娘娘赏赐下来的一个玉佩呀!
“她已经销赃了?”
“当我意识到我的钥匙丢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当时我就记挂着那枚玉佩,祈祷着千万别丢,谁曾想,却是偏偏丢了那一块,呜呜呜……”
陈九瑛也就是在两个好朋友的面前,才这般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李悦竹坐在陈九瑛的身旁,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小声地安慰着。
虽然李悦竹也知道那种东西是对陈九瑛来说极为重要的,但哭也不能把那东西哭出来,看来还是得想法子找到它了。
林兴怀原本还云淡风轻的左右分析,听着小九的诉说,时不时的还讽刺两句,当这会儿终于看到这孩子哭了出来林兴怀才显得不知所措了。
“嘿,我说你别哭了。”
林兴怀也不是没见过女孩子哭,在京城的时候,他可是惹哭了不少女孩子,但哪里像陈九瑛这般让人看的难受。
“我哭我的,关你屁事,你少管我。”
陈九瑛本就心里不高兴,一听到林兴怀这么说,就像找到了一个临时发泄口,泪水就像决了堤一般,李悦竹看着怀里这个越哭越严重的孩子,抬眼示意林兴怀少说两句。
“切,难得我安慰一下你,要是别人,求我我也不会多管闲事,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林兴怀显然也被陈九瑛这一嗓子热恼了。
“我说你们两个也就少说几句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把这枚玉佩找出来,既然这东西是陈玲珑偷的,那她一定知道这东西在哪儿了,我们可以去审讯她,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陈九瑛听了李悦竹的话之后哭得更凶了。
“没用的,该审讯的我和我爹都已经审讯了,陈玲珑坚持说自己已经把东西卖给了外面的二手小贩,而这人海茫茫,做这种二手小贩的人也是走街串巷,我们又上哪儿去寻呢?”
陈九瑛脸色极为不好,她早就该想到这陈玲珑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喂它多少块肉她也不觉得你亲,返到最后会反咬你一口。
“二道贩子?”
林兴怀原本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说话,这会儿听到了陈九瑛这么说,也注意了起来。
“那些二道贩子也确实是猖狂,什么东西都收,也不问来历,这倒买倒卖也就一个手的功夫,手里的东西就能翻上去几。”
李悦竹听着这野人居然对这二道贩子还比较了解,忍不住出口问。
“那我们还能找到他吗?”
“估计是够呛,他们也都是走街串巷,居无定所,东西卖出去就离手了,也不可能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