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喧闹的人群,李悦竹和陈九瑛才终于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嘿,你说那究竟是什么人呀!怎么这么恶心,不光人品恶心,现在我觉得站在他身边都恶心了。”
陈九瑛还控制不住的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林兴怀确是皱起了眉头,仔细的考虑着今天与那个张德见面的所有过程。
“张德现在很奇怪,我劝你们两个以后见了她最好绕道走。”
林兴怀将两个女孩儿拉到一个小巷子里,语气相当沉重地对李悦竹说。
“尤其是你小姑奶奶,你和他这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呀?怎么招惹上了这个祸害?”
林兴怀现在仔细想想,张德似乎比以前更加危险了。
“你以为我想和他认识吗?只是在路上顺便搭了一把手,谁知道像他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怎么会记得我?”
李悦竹看起来也很懊恼,虽然她很喜欢听张德的八卦,但不代表她想参与到这些八卦当中,可以想象到,第二天不光这安康县就连那京城里应该也会传那流言蜚语了吧。
想想上一次进京城,李悦竹身子抖了抖,想起那无所不在的八卦,还有那群人恐怖的传播能力,李悦竹就觉得一阵胆寒,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坚决不能和那个张德有所牵连。
“这件事你们心里面清楚就好,他本身身份就很尊贵,再加上他现在乖张的性格,处处透漏着诡异,你们以后最好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
林兴怀今日可是相当后悔,早知道看热闹会闹出这种事情,他也不会纵容这这两个死丫头来看什么热闹了。
“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就不看那陈玲珑的热闹了,早知道陈玲珑这种贱人不是什么好鸟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找得如意郎君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李悦竹拍了拍有些懊恼的陈九瑛的肩,安慰的说。
“你也别懊恼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果然不假。”
林兴怀和陈九瑛听了李悦竹说的笑话之后心里才放松了一些。
“不过话说回来,陈玲珑那个死贱人怎么会认识京城里这么尊贵的人物?”
陈九瑛几个人边往回走边聊天。
“谁知道呢?也许也是一段孽缘吧。”
李悦竹有些感慨地说。
“我觉得张得能看上陈玲珑,八成是看上了陈伯父的身份,”林兴怀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接着又说:“陈伯父为人清廉,这就是在京城里也是人尽皆知的,皇上能高看他一等,虽然现在已经辞官回乡,但她的身份和地位仍在那里摆着,所以这个张德还是打了一首好算盘呀!”
“好算盘不好算盘的,”李悦竹紧了紧衣袖,顶着风往家走:“也许这两个人是真的臭味相投呢,不过能把陈玲珑送走,张德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最高兴的莫过于陈九瑛了,他欢天喜地的叫嚷了半路,似乎能把陈玲珑赶走是她这件一年当中最高兴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张德他们家可不知道,我们已经把陈玲珑和她母亲扫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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