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玄月这句话说的酸溜溜的,明显有指责的意味。
李悦竹脸上一阵倾一阵红:“谨言哥哥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还能去哪儿?咱们西凉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去聚餐,这哪能少了我们家世子殿下呀?被人邀去的喽。”
“那怎么这么晚回来?”
“当然是被一个女人缠着喽。”
玄月嘿嘿笑着,但是知道自家公子的心思的,只是不知道这小丫头是怎么想的。
自从知道了这丫头已经成了东岳的圣女,玄月就开始打听李悦竹在东岳的所作所为了。
说实话,这丫头也算是宅心仁厚,在东岳做了不少好事,不过那镇国大将军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皇帝,都是一把岁数的老男人了,直觉告诉他,这死妮子在东岳绝对招惹了其他女人。
今天就给她来一剂猛药,看看这女人是怎么想的。
“被女人缠着?是娴雅?那一只赌约算什么?这个女人还要不要脸了。”
李悦竹撸起袖子大刀阔斧的往大厅走去,边走开嘟嘟囔囔的说: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哟,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李悦竹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
今日娴雅穿了一身中原的装扮,白色的纱裙,加上鎏金靴,细细的小蛮腰,画着精致的妆容,一看就让人心生爱慕。
娴雅家里有很多中原的衣服,因为萧谨言喜欢,她时常这么打扮,每次这么装扮的时候,萧谨言都会多看上她几眼,而没想到从屋里走出来的却是那个死丫头。
“怎么,大名鼎鼎的常胜将军这是要公然毁约?”
李悦竹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因为是从卧室里面匆匆赶出来,连头发都没有梳,整个人看上去乱糟糟的。
“你,你怎么这般衣衫不整?”
“什么衣衫不整,我在自家家里面穿那么整齐干什么?”
娴雅今天早晨本来是个美美的心情,全被这丫头给破坏了。
“自家家里?这里是世子府!萧谨言的家,你算哪根葱?”
李悦竹撇了撇嘴:“萧谨言家就是我家呀!别说我住他家了,她还住过我家呢,我美丽的娴雅,不知道他有没有去过你家住呢?”
李悦竹就是要用言语上的刺激让这个女人发怒。
“你说什么?”
娴雅果然生气了,主要是因为萧谨言一项是克己复礼,也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更不可能在外面留宿。
“我不光住在他家里,他还抱着我睡过觉呢!你有这份殊荣吗?”
李悦竹得意洋洋的说,其实她心里早就已经开始腹诽了:即使抱着她睡,也是五六年前在马车上,记得那似乎是冬天,她从马车里睡着了,谨言哥哥害怕她冷才抱着她睡的。
“你,你这个女人不要脸,都说中原的女人矜持,没想到你这么放荡,就你这副样子,萧谨言绝对不会喜欢你的。”
娴雅感觉今天要疯了,她本来是想来这里还萧谨言的玉佩的,昨天晚上,趁着大家聚餐,娴雅跟着一起去了,偷偷把他身上的玉佩偷了过来,就指望着能在多见几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