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架子,做的太小了,台子做的太矮了,这帐篷的颜色需要换,换成一个色彩分明的,还有这帐篷里面,将露出来的横梁全部遮起来,帐篷顶部镂空,把这些该撤的全都给我撤掉。”
玄月只管听着记着,他们家世子丢下的烂摊子,就算是他们跪着也要完成呀!
闷闷不乐的回到了世子府,也许真的是她太敏感了吧?也许睡一觉就好了呢。
但是一连几日,李悦竹都已经把邀请函发了出去,萧谨言也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臭丫头!外面有人找你。”
玄月最近几天过的可是水深火热,他们家世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连他都能明显的察觉出,世子现在变得忽冷忽热,板着一张脸,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面对着李悦竹这小妮子更加这样。
玄月一直在后面着急,他们都能感觉出,世子对李悦竹有意,这是他跟了狮子将近二十年看见世子唯一对一个女人如此特别。
可最近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管李悦竹再怎么示好,他们家世子就是不理。
“谁来找我让他等着,我这熬鱼汤呢!”
李悦竹从购物系统中买了几条活鱼,在这大荒漠中,鱼这种东西可价值千金,富贵人家都吃不起,虽然在她这里算是大白菜,但也得尊重一下当地的文化风俗吧。
将雪白的鱼汤盛出来:“你去给你们家世子送去,别给他说是我做的,就说是你做的,我看看外面有谁找我。”
玄月有些傻,他也就出去了一早晨的功夫,这小妮子从哪里弄来的这么肥一条鲤鱼?
“嘿,还这么香,汤都给煮白了,这怕是一早晨的功劳吧!唉!我们家柿子也不知怎么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娶回家不就完了,人长得这么漂亮,又会赚钱,对人贴心,又会做鱼汤,最主要的是世子殿下喜欢呀,这到底是怎么了?”
盛了满满一碗鱼汤,玄月端着进了萧谨言的书房。
“进来。”
萧谨言说话有些有气无力的,最近他的食欲越来越不好了,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
拿着笔,蘸着朱砂,在画布上轻轻的描画。
“许久不见世子殿下画画了。”
玄月轻轻地把那鱼汤放到桌子上。
“嘿,这是画的什么呀?竹林下躺了一个孩子,可这孩子怎么没脸呀?”
玄月有些好奇的看,其实他俩心中都清楚,这画中之人是谁。
“殿下您何必如此辛苦,瞧您最近也不吃饭,就算把饭挪到书房,你连一碗汤都喝不了,身子就这样消瘦下来了,看今天我做了鱼汤,您快补补身子吧!”
萧谨言一早就看见那鱼汤了,这鱼汤闻着味美甘甜,就玄月这两把刷子可是熬不出这么美味的鱼汤。
“算算日子咱们也有五年多没有吃鱼了,上一次还是在京城,那个臭丫头陪着吃的呢。”
玄月装模作样地扳着手指头算,然后摸了摸下巴点点头:“还挺怀念那丫头做的火锅的,等有时间咱们再一起吃呀!”
“这鱼汤是谁做的?”
“刚刚不是说了吗?这鱼汤是我做的。”
“撒谎。”
萧谨言将手中的笔放下,连犹豫都没犹豫就说出了这两个字。
“您既然知道我撒谎又何必问呢?而且您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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