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才停下步子,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一句。
“我是自由的,我爱吃水果,讨厌吃豆子,不喜欢喜新厌旧的人,喜欢打抱不平,不愿意在一个地方久待,喜欢到处旅游……”
李悦竹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子上,站在两个人之间。
“你们两个给我看清楚,我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任由你们摆布的木偶,我想去哪里只有我说了算,你们谁都无法给我做出决定。”
达日勒没想到李悦竹竟然去而复返,那一番言论让她听见,达日勒就知道肯定会适得其反。
“你不是说要回东岳,那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事没有完成。”
“可你是我们东岳的圣女,而不是西凉城的。”达日勒也是对李悦竹毫无办法。
“既然你还认我这个圣女,就应该知道你无权命令我,能够命令我的人只有天师一人。”
面对高大的达日勒,李悦竹也算是习惯了,他虽然不是个好人,但对她还是极其礼遇的。
“李悦竹!”达日勒两米多高的大高个儿看着不到一米七的臭丫头:“你也知道你是圣女,那你还记不记得,圣女是不能婚配的,你若执意与萧谨言在一起,就是与整个东岳为敌,我有权利将你强行带回去。”
李悦竹立刻傻眼了,她当然知道剩女是不能随便婚配的,即使婚配,也必须得到天师的认可,否则一切无效。
“谁,谁说我要和他在一起了?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吧。”
“哼,但愿如此,我三日后准备回东岳,我希望你到时候准备好,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达日勒早就与萧谨言达成协议,只要萧谨言不阻挠他带回东岳圣女,达日勒就保证五年之内不对西凉城出兵。
没想到这人虽然是见到了,可她的心也丢在了西凉城。
达日勒甩袖离开,李悦竹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极其矛盾,刚刚达日勒是提醒她了,她不能随便与人婚配。
“你怎么又回来了?”
萧谨言瞧着李悦竹的背影,看着她颦起的眉头,也是心如刀绞。
“哦,”李悦竹赶紧端过药碗:“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你这病已经越来越重,现在寻常法子很难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我只能兵行险招,可能会很痛苦,未来的这些日子你一定要忍住。”
用勺子轻轻搅拌药汁,末了还吹了吹热气,送到萧谨言的嘴边。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做呢?把玄月叫过来吧,他会喂我的。”
李悦竹仍旧仔细的将勺子递到萧谨言的唇边:“这药很苦,我知道谨言哥哥从小就已经吃惯了苦,这些对于你来说也不算什么,但良药苦口,谨言哥哥一定莫要讳疾忌医。”
顺从的将药喝下,萧谨言看了一眼这丫头,心中是熨帖的。
将碗中的药尽数为下,李悦竹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块糖。
“把这个吃下去吧,缓解一下口中的苦涩。”
萧谨言也顺从地接过来,含入嘴中。
喂完了药,李悦竹并没有让他躺下,反而伸手解开他的衣服。
“你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