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付春秋。
对不起了兄弟。
天色越来越黑,山路上又没有灯,他们两个跌跌撞撞的带着人往人多的地方走。
好不容易走到了官道上,远处的天已经开始泛白,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到食物,最近外面还这么的乱,经常门外把手的人更是整整一个军的人。
“前方是谁?报上名来。”
“我们是来京城求医的,我家男人生病了,劳烦将军带我们进去。”
那位我们的将军当然不可能随意的将人带进去,远方的太阳逐渐升起,不管媚娘再怎么恳求,就算是塞了再多的银子,守城的士兵也不让他们进去。
媚娘看着呼吸越来越弱的付春秋,解开衣服,魅惑的一笑,用她那半张没有被烫伤的脸对着守城的将军呼了一口气。
“将军不要那么死板嘛,你看我那朋友,如果现在再不一致的话,估计就看不到天亮的太阳了,要不您就通融通融?”
再怎么决绝的士兵似乎都逃不过美色的诱惑,很快那位士兵就被媚娘迷惑了,揽着她的小蛮腰,带着她去一个偏僻的地方。
媚娘在临走之前,疯狂的给斑鸠使眼色,让他赶紧进去。
斑鸠看着这样的媚娘,深深地鞠了一躬,带着人赶紧进了京城。
在刚进入京城没多久,就来了一批士兵,将他们两个人全都带走了。
在那铜墙铁壁的密室之中,里面的生活气息更加严重了,张德一直没有搞明白,这么密闭的一个环境,到底是怎么用来换气的?
付春秋,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很快就有人拿着东西进来了,是雅舍的工作人员,似乎是付春秋收的一个徒弟,一个名字叫魏如兰的人。
“伯母,小安,李道长,”魏如兰仍旧是那般的如沐春风:“先后收到了三样东西。”
魏如兰将东西摊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纸条,那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一看就是草草写成的。
将那张纸条交给了李道长看着那张字条:“好像是……蛊毒的配方?你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魏如兰紧接着又掏出了一个药包:“看看这个是不是解药?”
李道长立马抢了过来,放到鼻尖闻了闻,确实闻出了几种药草,却还有几种与众不同的味道,让他暂时无法分辨。
“还有最后一样东西。”魏如兰从怀中又掏出了一张纸条,这张纸条的自己看上去工整多了。
“据说这个是解药配方,您帮忙看看。”
付春秋没有坐守雅舍,一切调度都归魏如兰所有,他没想到小竹病的这么厉害。
“我还是要再分析分析,你们先等等我。”
李道长还是有两下子的,至少与那些宫里面的御医而言,他懂一些旁门左道,医术更加高明。
张德皱着眉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陛下现在完全沉迷于美色之中,就连匈奴人已经虎视眈眈的侵入边境他都置之不理。
张德又要顾及京城里面的安危,又要调度兵马驻守边关,忙得不可开交还要抽出时间陪李悦竹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