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准插手!”
对方一巴掌将白环启甩到了地面上,白环启只是一个少年,要和这种中年人打架绝对是打不过,他只能愤怒的看着这个被自己叫做“父亲”的家伙把那个恶魔的镣铐解开。
然后把恶魔从地面上拉了起来,当着那些还在哭泣的家属的面,把这个恶魔救了起来。
从那一刻起,白环启彻底的绝望了。
对人类这个物种绝望了。
他在内心埋下了一颗种子。
极端的种子,向人类复仇的种子,他厌恶人类,这其中包括了自己。
莲的哭喊声还在雨中回荡,那个恶魔朝着白环启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强大的资本如同山一般,压的白环启喘不过气来。
“孩子,你放心,你现在的年纪小,有保护法在,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男人笑道,笑声像是一只恐怖的怪物。
白弦结突然发现大哥不见了。
再次见到大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父亲的身后,那个和父亲一样高大的身影父亲对峙在一起,他和父亲说了些什么,父亲瞪大了眼睛,咬紧了牙关。
没等父亲开口,大哥就把白自成从父亲的怀里扯了出来,随后一脚将其踹倒,父亲大声命令着保镖保护白自成,而大哥则一屁股坐在了白自成的身上,把手枪从衣服里拿了出来,对准了白自成的脑袋冷声道:
“谁再动一下,我就崩了他。”
“你,你不敢!”
父亲颤抖着双手吼道。
他的子嗣中,他最为害怕的就是这头一个男孩。
他不是受自己教育的,而是由自己的一个情人教育的,这令他的性格和自己截然相反,但截然相反的同时他的双商又过分的强大,年龄和当年的自己差不多,但已经创造出了一个丝毫不逊于现在的自己的商业帝国。
“我不敢?”
砰!
手枪喷出一道火红的光,白自成尖叫一声,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死了。
“是哑弹。”
大哥冷笑一声,站起身,把白自成踹向墓碑道:“道歉,向那些家属道歉,然后磕头,磕一百个,少一个我就踹你一脚。”
“你!他是你弟弟啊!”
父亲的声音都压在了喉咙里。
“正因为是我的弟弟,我才要这样对待他。”
大哥看了一眼父亲,开口道:“你和我都是资本家,但不要丢掉人性。”
“资本就是不需要人性的东西!”
“我知道,我说的人性,是指一个人不会被判定为兽所需要的最后底线。”
大哥把手枪对准了白自成的脑袋:“我敢在资本场上拼,而你只能躲在大山后面吸穷人的血,这就是为什么我比你强的原因,现在,白自成,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