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们所想的那样,白家一开始就不是铁板一块的,这是每个大家族的通病了,无论是什么时代,无论科技多么发达,除非文明与社会性质进行了一次大洗牌,不然这种病状会一直存在。”
白环启的圆珠笔一直以一个十分诡异的恒定速度旋转着,他微笑着开口道:“每个大家族就像是一个病人,有些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只能等待死亡,还有些病入膏肓却用各种手段,以不明智的方式进行续命。”
“最后害惨的只是那些弱小但对于他们来讲有价值的人。”
“你们嫡系和旁系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是哦,一直都是这样的,看起来旁系是归属于我们嫡系,乖巧的很,但实际上,旁系早就想把嫡系推翻了。”
白环启翘起了腿,喝了一口茶水,继续笑道:“为此他们不惜翻烂族谱,以各种方式和角度去证明自己这一脉才是真正的嫡系,真蠢啊,纠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嫡系也好,旁系也好,都只是我们对于阶级排序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把排序的理由甩到老祖宗的头上而已,偏偏这些人就喜欢舍本逐末,旁系也好,嫡系也好,都应该只是为了追逐利益而疯狂的野兽,只是旁系现在还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野兽,只会在大野兽的屁股后面嗷嗷叫几声分到一点带肉沫子的骨头。”
白环启轻声道:“直到那个家伙的出现,一个叫做白时辰的家伙。”
“白时辰?”
城十三仔细的想了想,发现自己的印象里并没有这个名字出现。
“一个旁系的白家人。”
白环启补偿道:“那家伙很离谱啊,特别的离谱,他偷走了机械兵器的数据,然而在半路被我们抓到了。”
“你们?”
“我,还有芬里尔,在去警察局的路上。”
“为什么你们要去警察局?”
“我打人了,因为一些事情,把一个同学打进了医院,然后芬里尔和白天墨就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把我拘捕了,目的就是让那场悲剧能够顺利发生。”
白环启把圆珠笔扎在了课桌上,可以看出开,他很生气,十分的生气:“这件事我也是最近的一段时间才知道的,为了完成自己正义的目标而放任了一场罪恶诞生啊,真有你的,我亲爱的哥哥,白天墨先生。”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怎么没听明白?”
城十三看向了白天墨和芬里尔,后者低下了脑袋,仿佛是默认了白自成的话。
“你没听明白是正常的,你要是听明白了才出了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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