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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能公开办吗?”
“当然不能了,所以是悄悄的过去!”牛大力道。
“孟大人,牛大人,你们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温良栋摇头晃脑的问道。
“锦衣卫内务,温大人就别管了!”
“哦,内务,内务,我不管,不管……”说完,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切,还太医院院使呢,就这点儿酒量!”
“孟大人,我叫人把温大人送回去吧?”牛大力抹了一本额头的汗水。
才喝一杯呀,咋就出汗了呢,难道是刚才吓的?
“走,走,没人陪我喝,我一个人喝!”孟岩不耐烦的挥手让他们走。
“老蔡,老蔡,过来,陪我继续喝?”
窝在墙角一动不动的蔡疯子动了一下,微微抬头,爬了起来。坐到孟岩的对面。
“你让我喝的?”
“恩!”
蔡疯子拿起酒壶就让嘴里灌,一边灌,一边抓起盘子里的肉往嘴里塞!
这两天他可有福了,送进来的酒菜。孟岩一个人是吃不下的,也不可能再拿回去,所以剩下的都基本上进了蔡疯子的肚子!
这家伙精神气色要比孟岩刚进来的时候好多了,这都是这些好酒好菜的功劳!
坐了二十年的牢,蔡疯子浑身都是病,关节炎,内风湿,还有一些骨骼变形。
从卷宗中了解到,他被抓的时候才二十岁,如今才不过不惑之年。却跟一个六七十岁的干瘪老头差不多,甚至还不如!
如果不是遇上自己,他也许真的只有在诏狱终老了!
松鹤楼。
“你们兄妹就暂时留下吧,哥哥先去学跑堂,至于你嘛。让我看看你的手?”
“嗯,还算是个干活的手,去厨房帮忙吧,包吃住,哥哥一个月五千文,妹妹三千文,干好了。薪酬翻倍!”
“谢谢掌柜的!”
“哦,谢谢掌柜的!”
“师兄,刚才你怎么盯着人家掌柜的看,那样太不礼貌了!”师妹小声问道。
“师妹,师兄我也只吃惊,这么大的一个松鹤楼。怎么是个年轻女子当掌柜,看装束,她好像还没有嫁人?”
“好了,师兄,既然我们已经进来了。就先好好学习做事吧。”师妹道。
“知道了,不过你要小心些,别被人看出马脚!”
“知道!”
兄妹两人分开后,一个去了前堂,一个则去了后厨。
“爹,这对兄妹怎么样?”闻小雨上了阁楼,来到父亲闻独醉的身后,轻声问道。
“山雨欲来呀!”
“爹是说这对兄妹有问题?”闻小雨秀眉一蹙道。
“人是你招进来的,你自己看不出来?”闻独醉呵呵一笑,反问了一句。
“我看得出来,她们都是练家子,而且功夫都不弱,那个女的,应该是常年侍弄药草,拿药锄的老茧我还是认识的,至于那个男的,应该是个剑术高手。”闻小雨娓娓道来道。
“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找机会试探他们一下!”闻独醉道。
“明白,爹!”
“对了,他们叫什么?”
“他们都姓林,哥哥叫林天行,妹妹叫林怡!”闻小雨道。
“姓林?”
“有问题吗,爹?”
“哦,没问题,反正松鹤楼正缺人,你再多招几个,免得她们生疑。”闻独醉道。
“我知道了,爹!”
“姓林,为什么不姓唐呢,怪事儿,怪事儿……”闻独醉摇着头下楼了。
金城坊,喜鹊胡同。
“小姐,这都过去大半个月了,我们还窝在这么一个地方,什么都不能做,我都快闷死了!”丫鬟小翠向秦小雅抱怨道。
“小翠,门达的死非同小可,如果不等风声过去的话,我们就这样出去,一旦被人发现,必死无疑!”秦小雅耐心劝说道。
“可是,小姐,我们总不能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吧?”小翠道,“现在外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眼看家里的粮食都要吃光了,水也不多了。”
“呃!”秦小雅微微皱眉,这也是个紧迫的问题。
咚咚……
“是那位张大哥来了,这是他敲门的暗号!”小翠惊喜从凳子上跳起来。
“小翠,等一等,这确实是那个暗号,但是敲门的力道不对,这个人的敲门的力道比张壮士要沉的多,他们不是一个人!”秦小雅凝神倾听后,忙道。
“会不会是那个姓孟的……”
“也许是,不过待会儿开门,你要先看清楚外面的人,再开门,明白吗?”秦小雅吩咐道。
“知道了,小姐!”听秦小雅这么一说,小翠有些紧张的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