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主,如果他明着来,咱们倒也不怕,可若是暗中下手呢?”赛霄宇道。
“他没这么大胆子吧?”傅啸尘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些在边关的骄兵悍将,惹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赛霄宇道。
“老赛说的有道理,这个我们不能不防,要提醒一下石头,小心来自石亨的报复。”郭怒脸上阴沉如水,他何止安心孟岩的安全,他更担心的是郭月的安全。
这小子就不该把郭月带过去,让她也随时处在危险当中。
小月这丫头也真是的,非要跟着出去,待在京城,陪陪他这个老子不好吗?
“东厂那边儿?”
“已经顾不上了,失踪的关防出现了。山西的一个官儿被骗光了全部积蓄,郭敬和王振估计正跳脚呢!”郭怒呵呵一笑,自己这个女婿真是狠呀。让人拿着大同监军府的关防去诈骗,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的。
偏偏现在郭敬还不敢说出来。他要是说有人盗走了他给郭嵩的关防,那密信的事情也就暴露了。
这才是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没被发现吗?”
“那官儿还坐着高升的美梦呢,不过东厂已经派人过去了。”郭怒摇了摇头。
“看样子,这骗局才刚刚开始?”傅啸尘哈哈一笑,这可真缺德的。
这哪是朝廷官员干出来的事情。
“如果这些人不贪,不想升官发财,就不会被骗,这些被骗的官员每一个好东西。一查一个准!”赛霄宇鄙夷一声。
“老郭,我琢磨着,这事儿咱们要是掺合一脚,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了?”傅啸尘忽然说道。
“怎么掺合?”
“东厂干什么,我们锦衣卫缇骑就干什么,你说呢?”
“这事儿东厂肯定不能明着来,得遮掩,咱们也不明着去,咱们什么都不干,就破坏。让他们找不到线索,抓不到人,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帮一下忙?”
“给东厂拆台。可以干!”赛霄宇道。
反正郭敬丢失关防和密信的事情没有公开,没有公开,所有的事情只能暗地里做。
锦衣卫本来就跟东厂明争暗斗,明面上,大家还算克制,可下面的斗争,大家各凭本事好了。
“事成之后,让石头至少分一半的利润给我们舆情司!”赛霄宇道。
“凭什么,我们北衙就白干活了?”
“行了。你们分赃,别再我面前说。再说了,你们也得要得到钱才是。”
“对了。石头让咱们控制方俊鹤的产业,这事儿你俩谁去?”郭怒问道。
“还是我去吧。”傅啸尘道,“这事儿,我北衙最拿手了。”
“郭敬一旦抛弃方俊鹤,必然会将他在京城的产业吞进去,当然,他一个人肯定吃不下。”郭怒道,“动作要快,控制之后,暂不处理,等石头的消息。”
“怎么的,又要上缴?”
“不清楚,石头既然郑重交代了,咱们就按照他的办就是了,总归咱们不会吃亏就是了。”郭怒道。
“我知道了!”
司礼监。
“什么,锦衣卫查封吉祥赌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坏消息一个接一个,郭敬刺激的有些歇斯底里了,只是他有气没地方发。
“刚才,锦衣卫北衙查封的,傅啸尘亲自出面。”下人禀告道。
“郭老虎的动作好快,他跟孟岩一定有一套迅速有效的联系方式,而我们就……”
“听说锦衣卫在城西郊弄了一个养鸽场,会不会是飞鸽传书?”高让道。
“飞鸽传书,自古就有,这不稀奇,可我们怎么就没有发现呢?”王振点了点头。
“高让,想办法,给老夫抓锦衣卫的几只信鸽来,老夫倒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是!”
“该死,方俊鹤在京城有不少产业,这些决不能便宜了郭老虎,美旭兄,一切都看你了。”
“锦衣卫查封方俊鹤的产业,必定是得到那姓孟的小子的授权,你的那个师爷方俊鹤恐怕已经招供了。”王振白眉下眸子闪过一丝冷光。
“没想到这个方俊鹤居然也是个软骨头,咱真是看错他了!”郭敬恨的咬牙切齿道。
“他知道很多吗?”
“很多!”
“为今之计,你若是想要保命,就只有将所有事情都推到方俊鹤身上。”王振道。
“可我怎么推?”
“就说方俊鹤跟汤溁有私仇,你被蒙蔽了,才做下错案。”王振道。
“这……”
“不能让姓孟的去大同,一旦他到了大同,凭他手里掌握了方俊鹤,你觉得咱们的那些事情他查不出来吗?”王振看到郭敬还在犹豫,厉声喝骂一声。
“必须抢在姓孟的小子给主子上奏折之前,赶紧去上折子请罪,我再帮你说话,这样一来,你的监军之位丢了,但起码命还在!”
“是,我听美旭兄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