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芜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边喝水边道:“严哥你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呢?不是说要看运动会的吗,我怎么看你好像都没有挪过地方?”
就严刑站的这位置,完全就是在各个比赛点的围观群众之外,真能看到什么比赛的实况,那才是有鬼了!
严刑干咳了两声,道:“就在这里看也是一样的,还不用跟人挤!哈哈!”
宁芜默然。
这笑话好冷。
严刑也察觉到自己好像是说错了话,脸色渐渐尴尬起来。
宁芜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看着严刑那别扭的表情,才是真的比其他的什么事情都要来得让人觉得好笑。
严刑看得眼睛一亮,正要开口说什么,那头又有人在叫宁芜的名字了。
宁芜忙急急的将自己的矿泉水塞在了严刑的手里。让严刑先帮自己拿着,就又匆匆的跑开了。
严刑拿着宁芜的矿泉水发傻。
看着宁芜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严刑不知道怎么的。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矿泉水不动弹了。
明明是很普通的东西,可是如今在他眼中看来,却多了几分特别的意义,让他拿着瓶子的手都有些发烫。
莫名的,严刑打量了一下四周,见似乎无人注意到他,他竟然将宁芜喝过的矿泉水水瓶给拧开。然后自己喝了一口!
好像真的比其他的水要甜!
这算不算是自己和宁芜的间接接吻了呢?
严刑开始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是没救了。
他竟然会做出这么猥琐的动作来!
简直就像是一个变态大叔!
宁芜是他的合伙人,是他的朋友。不应该是被他意淫的对象!
严刑猛的摇了摇头,赶紧把水瓶的盖子给盖上,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他的耳根已经赤红,根本连遮都遮不住。而且经久不散,就一直都那么红着。
严刑开始着急起来。
这要是一直都不散,被宁芜给看到了的话,还得了?!
可他越是着急,耳根反倒越是发烫,也越来越红了。
严刑心里急得不行。
越是不想来的,反倒越要凑过来。
“严哥!”宁芜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严刑的背后,突然一巴掌就拍在了严刑的肩头,“你又在发什么楞呢。我都走近了你都没发现,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啊!”
正紧张着的严刑被宁芜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匆忙回头,就看见宁芜笑得特别开心的脸庞。
“阿、阿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严刑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宁芜看得更奇怪了。
“严哥你这是怎么了啊?”宁芜笑着问道,“怎么说话都结巴了?还有你的脸,怎么都红成这样了?是被风吹的吗?”
说到这里,宁芜的脸色变得担忧起来:“你看你在操场上动都不动一下。又穿成这样,这肯定是不行的!要不我去给你借件衣服先穿着吧?至少可以保暖啊!”
见宁芜并没有想多。严刑心底落下了一块大石头的时候,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严刑恢复了他的言谈自如,脸色也真的果然慢慢恢复了正常,“借衣服就不必了,我身体还没这么弱,哪里会真的经不起?”
其实他是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嫌别人的衣服有味道。
宁芜也算是看出来了严刑对此事的抗拒,只好勉强道:“不借就不借吧!不过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一旦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一定要跟我说一声。就算是来不及跟我说,你也要自己上心一点,找大夫吃药,知道吗?”
严刑失笑,揉了揉宁芜的脑袋道:“放心吧,我比你还大几岁呢,这点事情还用得着你来教我?”
虽然他其实很享受宁芜对他这样的关心,可他这张嘴还是不饶人。
宁芜不轻不重的拍飞严刑不老实的手,瞪着他道:“严哥你可真是越来越不拘小节了啊,这是把我当你们家的小狗揉是不是?我可告诉你啊,女孩子的头和男生的头是一样重要的,可不能乱摸!你要是把我的头发揉成了一个疯婆子,让我一会儿在同学面前出丑的话,我可是跟你没完!”
严刑笑道:“没完就没完,我还怕你不成?”
宁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怎么觉得严刑对她的态度,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呢?
好像更加亲近,也更加没节操了一点一样。
可自己和他碰面的机会总的说起来还是不多啊!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变得越来越亲近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