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看着秦宽。
他仿佛已经猜到秦宽接下来可能会说什么样的话了。
“我秦宽虽然不是京都的人,可是在京都也不是半点能力都没有的。”秦宽看向严刑的眼神越发的冷冽,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慑人气息,“在这之前,我能够悄无声息的将毛家三兄弟给拉下马来,还给严承德安上了无数罪名,这其中需要多少的手段和实力,就算我不说,想必你也清楚得很。你猜,如果我拿着比那更大厉害毒辣的手段和实力对付现在的严氏,会有什么后果呢?!”
严刑骤然脸色大变!
他知道,秦宽的这番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能够把毛家和严承德坑得那么惨,那绝非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就是严刑自己,哪怕他借助严氏的势力,也不太可能做得到这一点。
尤其是现在的严氏,和之前相比,虽然看起来似乎没多少变化,但实际上,已经在开始走下坡路了。
自从严帅被宁芜整得入了监狱之后,严氏遇到的麻烦事就不断,各个和严氏有仇怨的势力,都在其中浑水摸鱼有出手过,让严氏损失惨重,有苦自己咽。
严氏最厉害的两个人,自然是非严承德和严老爷子莫属。
而现在,严承德锒铛入狱,还即将在监狱里面待上整整二十年。严老爷子又因为年老体衰,至今还在医院修养。就算严刑自认自己再怎么有本事,他或许能在严氏一帮老员工老股东们的帮助下暂时稳住严氏的局势,但是如果是想要在短时间内带着严氏重新进步的话,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刚刚稳定下局面的严氏,现在最需要的是稳定,而不是急着寻求突破。
严氏可再也经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起码短期内是不行的。
一个不小心,严氏很可能就会在这些大风大浪中直接沉没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不管是从私人还是从严氏的角度出发,严刑都不可能希望严氏在这个时候遇到什么麻烦。
如果秦宽现在对严氏出手的话,就凭他之前对毛家三兄弟和对严承德狠辣就可以看得出来,秦宽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严氏要是和这样的秦宽给对上的话,就算严氏最后能够撑得过来,也必然会元气大伤,数年都无法恢复。
严刑好难得才将严氏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又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见严刑的眼珠子转动个不停,秦宽知道,作为聪明人的严刑,绝对是在片刻间就将其中的关关节节都已经想清楚了。
果然还是和聪明人说话最省力气。
要是严刑不能这么快就想通其中的关节的话,秦宽还真是不太耐烦和严刑说那么多,直接下手了算了!
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还算平静的道:“严氏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你这个严家人比我这个外人更清楚。你要是现在答应完成你我之间的协议的话,我还能当你刚刚反悔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你我依旧还是朋友。可是你要是执意违约的话,那我们就是对头。我那些对付对头的手段,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愿意看到的。”
严刑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神深沉的道:“就算我肯答应你完成你我之间的协议,可是宁芜那边呢?你就这么有信心,能够让宁芜也听你的话?你可别忘了,我和宁芜的关系亲近,可不只是我单方面的!你能用这种手段拦得了让我接近宁芜,难道你还能拦得了宁芜主动联系我吗?!”
从秦宽如此处心积虑的要自己离开宁芜的举动来看,严刑能够很清晰的确定,秦宽要自己和宁芜断绝一切关系的事情,他肯定是没有让宁芜知道的!
甚至很有可能,秦宽并没有打算向宁芜提到过一星半点和此事有关的信息,更多的,依然还是从自己这里下手!
秦宽如此爱惜呵护宁芜,不舍得伤害宁芜哪怕一丁点儿,为的到底是什么呢?!
严刑觉得自己是越想越想不通了。
他就不信了,对宁芜不肯露出丝毫阴晦面的秦宽,又到底会怎么跟宁芜提起让他们俩断绝关系的事情呢?
严刑将难题摆到了秦宽面前,自以为可以难得住秦宽。他却没有想到,秦宽压根儿就没有打算给严刑一个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