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心直口快只会说错话,恨不能拉她一把让她闭嘴。
“肃亲王之后究竟又都牵扯出来多少人?”初月晚有点懵了。
“小殿下,奴婢说一个不大好的话。”邓氏忙堵住寒香的嘴,屈膝就要跪下来说,被初月晚急忙扶住了。
“邓姑姑尽管说,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寒香知芙蕖知应顺知……好像有点多,但是只有我们知道,不会说出去的。”初月晚说着双手合十,“我可以对天发誓。”
“小殿下不必。”邓氏忙说,“小殿下是奴婢一直看大的,纵使奴婢离了宫,也从未忘记小殿下儿时的一颦一笑。就算为了小殿下赴汤蹈火,奴婢也是愿意的。”
“邓姑姑……”初月晚惭愧。
“听奴婢说。”邓氏拉着她的手,“奴婢觉得……肃亲王被诛杀一事,不对劲。”
初月晚警觉。
“他像是自己跳出来的,其实他可以不暴露的。”邓氏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是太子殿下和皇后最为危急之时,稍有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先帝做出追悔莫及之事。然而肃亲王露出马脚,暴露与萧家勾结,串通托玻达沓威胁边关之事,最终先帝查证太子和皇后被他诬陷,才将肃亲王一系处死。”
“托玻达沓?等等……”初月晚有点听不懂了。
二皇兄究竟……在干什么?
托玻达沓?
三皇姐在的托玻国和达沓有什么关系?
“小殿下,肃亲王之案已经尘埃落定,我等知情者才被放出宫去。”邓氏说,“芙蕖她一直陪着你,并不知道很多细节,而我和寒香那时候正好在皇后身边,知道得太多了,如今还留着一条命在宫外,是皇上莫大的放宽。”
“这些怀疑皇兄可都知道么?”初月晚不禁想问。
“奴婢觉得他是有怀疑的。”邓氏道,“那时候,奴婢代皇后娘娘去太子殿下那里探望,曾被当年的太子殿下追问此事,奴婢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初月晚觉得很多之前的事情串上了,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关联地,那样硬扣在一起。
“可是裘家的事情,根本不至于让父皇那么担心啊。”她想起后来自己的经历,父皇分明是给他们机会,就像是用一个借口在保护他们一样,又怎么会真的伤害到太子哥哥和母后?
寒香俯身道:“殿下,此案牵涉到了先帝一个碰不得的心头大患。”
初月晚急忙问:“什么?”
寒香:“先皇后之死。”
邓氏和门口的芙蕖都跟着面如土色。
初月晚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先皇后……?为何会……牵扯到她?”
那是一个,她几乎没怎么听到过的人。
仿佛很久远的记忆里,才有那么一点点模糊的痕迹。
这个人,在母后进宫之前就死了。没有留下一个龙种,死得凄惨悲凉,无人惦记。
为什么……会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