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事的。”
云皇后再三考虑,对芙蕖道:“你和寒香应顺收拾收拾公主的东西,今晚备车去辅国公府上住。”
云锦书疑惑,云皇后道:“若是人,恐怕是盯上晚晚的人,皇宫中未必安全。若是鬼,让晚晚跟你住一宿,你煞气重,能压得住。”
“是。”云锦书低头看着窝在云皇后怀里的初月晚,仍悬着心。
……
辅国公老夫老妻俩已经要睡了,听说云锦书带着初月晚回来,都暂停梳洗,起来看看。
云锦书抱着初月晚进门,看见他们,把事情说了一遍。
“就说右相这次的提拔有些问题。”云勤叹口气,“算了,先不说这些,你带裕宁回去好好休息。”
“皇后娘娘说得对,你就陪着裕宁吧。”郎氏一脸慈爱地看着初月晚。
初月晚一声不吭,窝在云锦书怀里好像睡着了。
云勤叫人收拾出云锦书房间的暖阁,把初月晚放正屋,云锦书住暖阁。跟着初月晚来的几个人还有云府抽调的几个人在房间内外守夜。
忙了一会儿,也就都安静下来。
云锦书睡不着觉,也不敢走远,就从暖阁出来,到床边看初月晚。
忽然他发现,初月晚眼睛睁开着,没有在睡觉。
“晚晚怎么了?”云锦书立刻坐在她身旁。
初月晚拉了拉被子,伸出一只手握着云锦书的小拇指:“小舅舅,我知道那个人是柳相。”
云锦书发现她不再呆着了,眼睛中也有了神。
“可我不敢和母后说。”初月晚皱着眉,“也一直不明白,我回去的时候的确什么也没想,因为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晚晚别怕,说说就好了。”云锦书道,“柳宓这个人,最近常常出入宫中,深得皇上青睐。你碰见他是正常的,他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在亭子里站着,下面是湖水。”初月晚说,“亭子在湖里有倒影,他没有。”
云锦书一愣。
难不成真撞鬼了?
云锦书原是不信邪的,可前世今生在他自己身上应验,没有理由不相信鬼。
但他却也是相信神鬼难以近自己的身,有着足够的底气震慑那些东西。
就算是鬼,也没什么可怕。
可初月晚却没有照着这个方向去说,她翻身起来,坐着说:“我觉得不是鬼,是有人在湖边,挡住了他的倒影,让我以为没有。”
“所以晚晚站在那里不动,是……”
“是怕被发现了。”
初月晚说完又继续说:“回去不说,也是怕还有人在听着,听见我说了什么。可是……也许是我看错了呢?御花园中人这么多,来一两个太监宫女也没什么奇怪的,若我大惊小怪,惊动了母后和父皇,反而打草惊蛇。”
她蜷起双腿:“我自知道内宫守备严密,父皇母后不会有危险,可是若我没看错,那个人又是为何而来,是什么人呢?也许……和柳相没有关系,只是凑巧站在那里了?也可能,真的只是鬼呢?”
只是鬼,反而是最好的事儿。
初月晚自己身为国师,摆出威势来都能把鬼吓唬走,可要是人就不好了。
“小舅舅。”初月晚问他,“你知道柳相一些具体的事情么?”
“这个人进京不久,臣对他的了解仅凭一些调查。”云锦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