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隐隐觉得自己逾越了界限,然而此时此刻她也顾不得那些,为国为家,自己如今的位置都值得跨过那些规矩了。
父皇同自己说这些,一定也是心里有数的。
“民心所向,大势所趋。容不得一两声犬吠。”初月晚解语。
老皇帝十分赞同:“若有些人执意与民心作对,也属实不识好歹了。”
说着,外面的太监进来禀报:“皇上、公主殿下,萧贤妃求见。”
初月晚心里“咕咚”一跳,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老皇帝没说话,初月晚看破了他的心思,主动下地:“父皇,您和贤妃娘娘说话,晚晚再去上柱香。”
老皇帝点点头默许,初月晚立刻走出来,在门外见到了萧贤妃。
她这些年变了不少,看起来苍老得很快,夜里不清楚,脸上的皱纹也瞧得分明。
“贤妃娘娘。”初月晚和她打了个招呼。
“裕宁。”萧贤妃平静地看着她,“最近总是从各处听闻你的消息,看来如今真是不可小觑了。”
“贤妃娘娘哪里的话,您从没把我小觑过呀。”初月晚说着欠了欠身,去看祭坛了。
萧贤妃束手在门前站了一会儿,那边刘存茂来叫她进去了。
看见老皇帝的脸色,萧贤妃的手心里都是汗,握着帕子也冷冷的。
“站着干什么。”老皇帝看着她,“你悄悄地来,必定是有急事要告诉朕,朕也猜了个大概,就不必弯弯绕绕了。”
“是。”萧贤妃说着,叫宫女退后些,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叠信封。
“这是什么?”老皇帝眉头紧锁。
“臣妾也不清楚。”萧贤妃明知其然,故意道,“只是今日瑶华急匆匆地来见臣妾,说架子上放着这么些东西,都积灰了,从前不明所以,如今深觉后怕,要拿来给臣妾看看。臣妾听说了这来头,便觉得自己私下看了更说不清,事关重大,还是得皇上亲眼验证。”
“什么来头?”老皇帝起了怒意,“说话还是拐弯抹角,令人心烦,拿来!”
萧贤妃双手奉上:“这是……太子写给永年的信。”
……
宸极殿的安静被一声怒斥打破。随后是噼里啪啦,什么物件掉落的声响。
“荒谬!”
初月晚闻声急忙跑进殿内,见萧贤妃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父皇竟气得从床上站了起来,满地散落着书信。
“父皇才好了,可莫要动气了!”初月晚赶忙扶着他。
老皇帝根本不能冷静,依然在暴呵不止:“好啊!你们就是这么教导朕的儿子的!一个个都教成了什么东西!好个初永年,朕纵着他胡来,竟不想他行事是如此下流!”
“皇上息怒!臣妾不知……臣妾不知永年有何错处……”
“你自己看!”
老皇帝将地上的信踢到她面前,萧贤妃颤抖的双手捡起一封已经拆开的来看,顿时脊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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