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着初月晚躺下,金子收了餐盘出去,在门前遇见刚回来的云锦书。
“殿下没有吃就睡下了。”金子交代。
“她还是不舒服?”云锦书忧虑,“请太医没有?”
金子摇头:“公主殿下说无需请太医,睡一觉就能好。”
云锦书冷冷:“她说不要就不请?去请。”
金子却没动:“云将军,若是太医给看了,或许会发现端倪。”
“发现也无妨,还有很多说辞可以搪塞过去。”云锦书道,“一会儿我看看她,若是暂时不醒,我便进王宫一趟。她若中途醒来,你千万不要让她出来寻我。”
金子答应,二人一出一入,擦身走开。
云锦书来到房中,初月晚安安静静地躺着不动,他便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腕把脉。
这个脉象和之前的一样,云锦书心里有准备,可还是隐隐不安。
若不是迫不得已,怎会对她用这个法子。
初月晚感觉到有人在身旁,睁开眼睛:“锦书……我觉得身子不爽。”
“会好起来的。”云锦书心疼不已。
“你是不是要出去?”初月晚问,“我能预感到你要离开我。”
“只是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了。”云锦书道。
初月晚没有再说什么,又把眼睛合上,她的呼吸平稳,也没有其他不对的反应,云锦书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起身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看她,才走出房间去。
……
落日将沉,王宫里没有掌灯的地方已经变得幽暗无法辨物。
南宫缪在软禁自己的庭院前坐着,若大的庭院,和他隔着一道通顶的栅栏。
他觉得自己像只笼子里的鸟。
“景郡王,”服侍的人走来,“时辰到了。”
每日这个时辰,真颂王都会派人来他的房间进行一次大搜查,而他自己也得脱光了站在大厅上,让人检查个明明白白。
一开始他觉得无礼,但是时间长了也习惯了。
“我这就来。”他说着,忽然感到院里一阵风动,不由得疑惑地望向前方枯枝。
什么也没有。
南宫缪收敛心神,过去例行检查。
他如今的身体也长得健壮挺拔起来,即便关在这里不能骑马练武,但他依然会自己没事动一动,免得生疏了技艺。
有时候他也想,若是自己直接从这里杀出去,是不是容易的事。
当初云锦书独自杀进达沓宫廷的传奇还在被传唱着,自己未必不能添上一笔这样的履历。
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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