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叫做皇兄都难!”
云锦书忍俊不禁:“那就不改了,晚晚叫晚晚的外公外婆,臣叫臣的父亲母亲,各论各的。”
初月晚欣然同意这个法子,趴在他肩头问:“那么,锦书什么时候对晚晚不再称‘臣’呀?”
云锦书愣了一下:“这倒是,难住‘我’了。”
初月晚满意地接住了这个口头上的游戏。
“锦书。”她嘟起樱唇。
云锦书认真地听她想说什么。
“我想亲你一口。”初月晚明目张胆。
云锦书眼神从好奇转为柔情,指尖揉过初月晚的脸蛋:“晚晚怎知,我也有此意?”
初月晚面色潮红,缓缓将眼眸合上。
忽然,摇晃的马车停了下来。
“公主殿下,咱们到了!”应顺在外面告知。
初月晚心跳断了一拍,正要扭头下车,脸却突然被云锦书转了回去,唇上被温润地紧紧贴住。
她脑子里顿时空空荡荡,从头顶麻到了脚趾尖。
云锦书不急不躁地在她唇瓣上浅啄,连她肌肤上的香气也沾染入了魂魄,方才不舍地松开。
恰在此时,应顺过来开门了。
云锦书扶着软绵绵的初月晚下车来,初月晚还在惊慌失措中没回过神。
还想要,怎么办!
为什么停车!为什么这么不巧!
应顺敏锐地感觉到了小殿下的不同寻常,可是王爷看起来一切正常啊。
云锦书给了应顺一个眼神,扶着初月晚进府去了。
应顺愣在原地,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然而,做错了什么?
……
国公府里近日也不少人来拜访,多半是为着老国公之后不再参议政事,朝堂上不见了,因此来慰问的。
这父子二人同时辞别朝堂,实在是令朝野震动的一件大事。
不过聪明人都知道,这是他们在主动放权,与如今的皇上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皇上虽并非真的有云家的血脉,但是云太后的背景依然与云家不可分割,皇上能够顺利登基,也必然有云家的帮扶。这样的位置不是如日中天就是日落西山,若是能认清自己的位置,明哲保身,那么也就免去将来的夜长梦多了。
只是朝臣们没有想到,他们真的放手得如此痛快。
兴许,是借了公主的光,云锦书一个逍遥王的封号,就可以保得青山在了。
这个时候,来的宾客也大多散去,云勤送客出去,正好看到云锦书带着初月晚进来。
“你们现在真是出双入对的了。”云勤笑道。
“以后晚晚和小舅舅黏在一起啦。”初月晚在他面前倒是放松了许多。
“父亲如今也安然下野,府上又要清净了。”云锦书算是贺喜。
“怎么不是呢?”云勤负手而笑,“但愿你往后住得离我与你母亲远一些,省得他们总打这边过来找你,闹得我不清净。”
“那外公是不是也叫晚晚住得远一些?”初月晚撒娇。
“那可不是,晚晚还是和我们住近些的好,这边宽敞又方便。”云勤立即变脸。
云锦书面对他严格的双重标准,扶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