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因才故意叫她去折磨他的。他知道她没法拒绝和违抗袁蕙的吩咐,才打电话给袁蕙的。
挂了袁蕙的电话,她坐在椅子上把他给愤愤骂了一顿,这才开始召集手下的人开会,交代自己要离开的这段时间的工作。
回去收拾完行李下楼出来的时候,看到了石磊。
他似乎是刚回来,怀里搂了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她见了冲他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她就说嘛,人家石磊身边也是美女如云的,怎么可能缠着她一个有夫之妇呢,蔺默言那人就知道把别人都想的太险恶了。
“要出差?”
石磊见她拉着行李箱,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恩。”
说完便将行李放到了自己的车里,上车离开了,没再跟石磊多说什么,?还是避嫌一点的好。
她的车子驶离了之后石磊一直站在那儿没动弹,他怀里的女人妖娆在他身上蹭了蹭,
“石头哥,你怎么了?咱们赶紧进去吧?”
石磊回神,将那女人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冷着脸说了一句,
“你回去吧。”
然后扭头自己上了楼,无情将大门给关了上去,那女人气的在楼下直跺脚,却也不敢怎样,只好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打车离开。
宁数先驱车回了一趟蔺宅,看望了一下两个小宝贝,又要好几天见不到他们了,真舍不得啊。
跟他们说了她要去澳洲照顾他们的爹,儿子小大人似的叮嘱她,
“麻麻,你要好好照顾爸爸哦。”
弄得她很是无语。
袁蕙拿了一个本子递给了她,
“这是默言爱吃的几样菜,我把做法给你写了下,他毕竟是个病人,尽量做点他爱吃的。”
宁数接了过来打开,就见里面一页一页写了几样菜的菜谱,写的很详细,连加多少料都写的清清楚楚。
她心里还挺感动的,果然,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只不过,真不知道她这厨艺,能不能把那么挑剔的蔺默言给气死。
其实,她做饭的手艺还可以,但是因为尝过了蔺默言的手艺,难免就有些自卑。
她觉得,自己做饭很是好吃的人,一定吃不惯别人做的饭菜吧?
将自己的车子放在了蔺宅,让蔺宅的司机将自己送到了机场,她就这样再次踏上了前去照顾某只老狐狸的澳洲之行。
到了悉尼机场,是蔺默言在澳洲的司机来接的她,她在飞机上睡的昏昏沉沉的,这会儿也还不怎么清醒,那司机帮她推着行李,她就那样戴着洋气的太阳镜跟在那司机后面朝停车场走去。
结果到了停车场,她老远就见到了蔺默言站在车子旁,正背对着他们,一只手抄在裤袋里,一只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她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是车祸受伤了吗?
那怎么站在那儿跟没事儿人似的?
那怎么还能跟着司机一起到机场来接她?
他难道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
敢情她是被他用苦肉计给骗来了啊?
气的她几步冲了过去,不顾形象地抬脚用力踢了一下他那辆豪车,愤怒抗议,
“蔺默言,你这个骗子!”
她动作之快那司机都没来得急阻止她,只好就那样心疼的看着她的高跟鞋亲吻上了那辆昂贵的车,要知道,一个划痕动辄就要上百万的。
背对着他们的蔺默言听到了动静,捏着电话回头,就见她摘了墨镜,一双美眸燃着怒火瞪着他。
“怎么了?”
他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瞥了一眼被她踢到的车子。果真是小野猫啊,逮着什么抓什么。
他倒是挺愿意她把这些火气发在他身上的,他很享受,越刺激他越享受。
宁数发飙,
“你不是说你车祸受伤了吗?受伤了你还能跑这儿来啊?你难道不该在医院里吗?”
难道所谓的车祸受伤,又需要人照顾,不是伤的躺在*上不能动弹的那种吗?
被她这样一番质问,蔺默言淡定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腕,那上面固定了一块精致的夹板,
“这不是吗?伤在了手腕这儿,骨裂了。”
宁数睁大了眼看了看他那手腕处,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了,
“就伤了这么点儿地方,你至于打电话回国说需要人照顾吗?你是生活不能自理了还是怎样?”
刚刚她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手腕,她也没想到会伤手腕,她以为是胳膊啊腿啊什么的,谁知道就这么点地方。
她要被气疯了有没有?
她想要飚脏话有没有?
“是不能自理了啊。”
他一副很有理的样子凑近了她,贴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比如说,不能用五指山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了,我是右撇子,你知道的。”
宁数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个彻底,火辣辣的烫。
她脸皮这么薄又没怎么有跟他相处经验的人,哪里能承受得住他这样大尺度的话啊,一把就将他给推了开来,扯开了嗓子吼了一句,
“蔺默言,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自己给自己解决那种事本来就已经很恶心了,他还好意思没脸没皮的说出来?
她真的很想拎着行李回头再买票回国!
只可惜某只老狐狸看出了她的企图,那只没受伤的手腕一伸,搂着她的肩就将她塞进了车子里,自己也跟着坐进了后座里,她逃都无处可逃。
司机提了她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上车,载着两人离开。
说实话,澳洲的风景很迷人,可是她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上了车就那样生气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儿不看他,蔺默言也不说话,但是她感觉的出来,他的心情很好很好很好。
这让她更气,没忍住,酸溜溜的回头挤兑了他一顿,
“前几天有些人还气势汹汹的打电话找事呢,怎么忽然间就出车祸了呢。”
他笑米米的看着她,
“还不是打完电话被某些人气了一顿,拐弯的时候一用力,就拐大了,撞在隔离墩上了,手腕直接就被震的骨裂了。”
她就那样气愤的盯着他挂满笑意的那张俊脸,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
好吧,她承认,她再次落败,在唇齿之战上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轻描淡写的说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被她气到造成的,她还能再怎么挤兑他?
再次别开了眼,不再理他。
司机将他们送到他的住处帮她把行李拎到门口就离开了,他住的是那种百年的别墅,盘旋的楼梯一直往上,考虑到他现在是“病号”,她就自己拎着行李往楼上走,他伸过左手来要帮她拎,被她一下子拍开了,
“哟,可别伤着你这病号,我可不敢用你,我自己拎就好。”
他无奈的笑了笑,
“我一只手的力气也比你两只手的力气大吧。”
然后伸过了手来,霸道将她的行李箱拎了过去,迈步朝楼上走去,她没好气的跟在他身后,边走着边在心里骂着他,可恶可恶可恶。
就算你好心帮我拎行李,也抵不过你又是骗人又是耍流.氓的罪恶。
到了他的卧室,她打开行李箱兀自在那儿收拾行李,也不理他,还以为他会去忙工作呢,刚刚回来的路上他接了N个电话不是吗?
谁知他竟然迈步走到墙角的沙发那儿,坐了进去就那样眯着眼看着她。
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用气愤的眼神抗议了好几次他依然无动于衷之后,她终于放弃了,直接当他不存在似的,继续收拾。
她收拾完了之后,一直坐在那里的蔺默言走了过来,抬手环住她的腰,就那样垂眼看着她,眉眼认真地开口,
“宁数,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啊?”
她被惊的不轻。
再说了,他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都结婚了,还要怎么在一起?
他似乎是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解,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要交心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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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第一更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