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
宁数被蔺默言一句要交心弄得又惊又慌,就这样无助的看着他喃喃问了一句。
她惊的是,向来对她忽冷忽热的蔺默言,怎么忽然说要交心?
她慌的是,他说要交心,她怕自己没心可交。
她那么聪颖,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要交心是什么意思?
交心,就是他会爱上她,而她也要爱上他的那种。
她的心,已经死在那场背叛里,哪里还有心?她、她拿什么交给他?
“你看我们也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有了两个孩子,你不觉得其实我们两个好好发展一下挺好的吗?尤其是对两个孩子也好,你难道不希望他们有一个正常健康的家庭环境吗?”
蔺默言看出了她的慌乱,眯着眼这样不疾不徐地循循善诱着,用对两个孩子好来*她。
他知道,两个孩子是她的软肋。
她垂下了眼,咬着唇不说话。
他继续哄着,
“你看,我又没说要你一下子就把心交给我,我的意思是我们先相处一下谈谈恋爱试试,如果你觉得我蔺默言这个人值得你依赖,那你再交心也不迟,如果你觉得我不可靠,那我们就好聚好散,我不会强求你。”
咬了咬牙,才说出了最后一句不会强求的。
他要是真的能做到不强求她,估计她今天不会是蔺太太,早不知道成为谁的太太了。
当然,这样骗她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反正也不止骗了这一次了,反正她也是他一直骗啊骗的才骗来的。
果然,她抬起了眼,但依旧犹豫着,
“那......你给我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
她一时间做不出决定是否要跟他像情侣那样交往相处。
首先,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了。
其次,她觉得,跟蔺默言这样的人谈恋爱,太奇怪了。
这恋爱要怎么谈啊,跟一个终年面瘫且老谋深算的腹黑狐狸谈恋爱,会不会被冷死或者累死?
蔺默言挑了挑眉,
“要考虑多久?”
“不知道......”
她很诚实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好。”
他很出乎宁数意料的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对蔺默言来说,她没有态度强硬地直接说不交心,就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
考虑就考虑吧,反正他不会允许她考虑很久的。
现在,他想要先品尝一下她的味道,以弥补这几天的相思之苦。
于是那样痛快的答应了她之后,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扣住了她的腰,低头就要去吻她柔软的唇。
宁数推着他躲着,皱眉抗议,
“我不是还没考虑好吗?”
都说了还没考虑好是不是要跟他恋爱,他就凑过来亲她做什么啊?
“没考虑好也不影响你履行夫妻义务。”
他慢悠悠的说着,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将她给固定在怀里,然后没脸没皮的又将唇凑了过来。
“......”
她一时无言以对,唇就那样被他攫住,她被动的跟他接起了吻来。
乱了,全乱了。
说是要谈恋爱,结果其实早就是夫妻了,夫妻义务也不能少履行,谈恋爱不是都只牵牵手接个吻的吗?
一番绵长的吻下来,她已然双颊绯红娇喘连连,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抵着她身上的某处硬的咯人。
她往外挣了挣自己,小声地提醒着他,
“你你你、你受伤了,所以我们没法做那事......”
内什么,虽然他只是手腕一处小伤,但做那事的时候他不是得需要用力吗,不是得需要支撑他的身体吗,所以做不了了吧,所以他可以放了她了吧......
他在她头顶上方笑的很是开怀,
“宝贝儿,我不是教过你很多其他的方式吗?当初你不是也学的很好?我受伤这段时间,我们就一直用那些方式好了。”
“......”
所以,在他不要脸的耍.*攻势下,她再次败了,顺带着脸红了个彻底。
他一说那什么别的方式,就让她想起了她第一次的澳洲之行。
之所以给她留下了阴影,就是因为在那种事上留下的。
为期七天,老狐狸夜夜换着花样折磨她,她能说除了第一晚之外,其他的几晚都是她被要求以主动的方式为他服务的吗?
她还不能反抗,因为她那次来是有事要求老狐狸的。
于是她对澳洲的印象,别的没留下,就剩下他那张奢华的大*了。
所以想到这里不由得恼羞成怒地瞪他,为自己找逃脱的借口,
“我还没洗澡!”
“那一起。”
他不怀好意的往她身上一个劲儿地蹭着,她再怒,
“你手腕不是受伤了吗,能洗吗?”
“不能洗,所以这几天一直没洗,等着你来帮我洗。”
他笑吟吟看着她,她简直要崩溃了,
“蔺默言,你好几天都没洗澡了?那岂不是要臭了?太恶心了。”
他怎么不早说他几天没洗澡了,早说她死活都不会让他这样搂搂抱抱的,话说她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怎么他一说她没洗澡,她立马觉得自己闻到了不好的味道。
“你闻闻我身上臭不臭,”
他边说着边霸道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闻到的,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而是一身的清爽,男人的气息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她这才知道自己又被他忽悠了一通。
恼的一把推开了他,转身自己进了浴室。
他还是没脸没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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