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
张辽道:"你分兵三千,就在此地设伏,见袁军溃败,你就封住退路,只擒不杀,务必不叫袁军走了半个,你可明白?"这条路自那山谷处蜿蜒而来,一边是河一面是山,要堵住路倒也不是很难。
徐晃应道:"我理会得,尽量多捉几个就是。"自分兵去设伏不提,一队队骑兵开拨一空,不时场中只剩下六只手主仆共张辽孤单单三个。
六只手左看两眼右看两眼,怒道:"你居然又把兵全分光了,难道又要去玩单挑的把戏,这回我可是说了,死也不去!"说起上次打汜水那惊险,给华雄拼了老命地追,自己拼了小命地跑,最后还免不了下城去和老华亲热一个,这种罪绝不再受了。
张辽笑道:"六爷放心,一会你只需跟着张辽猛冲就是,保证不用你出手,咱们先走再说。"拨马起行,六只手无奈跟上,半信半疑道:"你真的保证?"上次不也千保证万保证,最后还是给他下了套子。
张辽只是笑个不停,六只手一通穷追猛打,张辽终说道:"六爷你是任务人哎,总要我们去打,定是不行的,你好歹亮个相,组队做个队长什么的就行了。这次我料定绝不需你出手,当然,你要是看得技痒,硬要下场去干架,我老张也没的话说。"
六只手心头大石放下一半,乐道:"那个自然,不过一般来说,我只对打落水狗有兴趣,哈哈!"心中盘算,要是万一张辽居然"料不定"的话,管他奶奶的拨脚开跑就是,就算老曹要翻脸,也先找个记录点再说。
三人且聊且走,看看走了三里左右,张辽一勒战马道:"行了,咱就在这等老蒋来送衣服。"林中传来一声呼哨,却是史涣的声音,看来伏兵尽已就位。
六只手恍然大悟道:"哈哈,我明白啦!原来你小子是想扮袁军过关卡!厉害厉害,难怪你叫老徐只捉不杀呢,我还当你有多好心,哈哈。"
笑得正欢,后面烟尘起处,旗帜飞扬,蒋奇这就到了!
看着对方大队开来,张辽叹道:"这万人行军,要么就是大队急驰,像他这大模大样,慢慢吞吞地走路,居然连斥侯也不派一个,袁绍手下大将如此,焉能不败!"
挥一挥手中长枪,双腿一夹,跨下这匹战马恢的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张辽身在马上大喝道:"张辽张文远在此!来者何人!枪下受死!"喝声中战马早已四蹄翻飞而出,身上青气滚滚,风茫流溢,长枪荡出千条幻影,单人独骑,直冲入袁军大队中去!
后面六只手看得咋舌不下,这张辽总是一个人火暴暴地干独架,也不知是说他聪明好,还是该说他笨。只是明明知道对方名字,偏还要来问一声,真是不可理喻。
看着张辽如一团飓风般冲入敌阵中去,长枪舞得如一座枪山般,袁军猝不及防下,真叫碰着就死,挨着就亡,毫无还手之力。转眼就给他杀入大队深处去,所到之处,袁军肚破肠流,一片片倒下,残肢碎肉不断随着长枪在空中乱飞,吓得六只手赶忙关掉暴力开关。幸好系统还有这个人性设定,要不然如此逼真的屠杀场面,真要把人吓死。
军中蒋奇怒喝一声:"少要猖狂!蒋奇在此!"挥起砍刀疾冲而上,周围士兵见主将出马,压下混乱之势,纷纷闪避,给二人腾出一块空地来。
张辽攻势一缓,单手反握长枪,眼看张辽长枪,枪尖上鲜血淋漓,一滴一滴缓缓滴下,另一只手轻抚颌下,哈哈大笑道:"蒋奇?无名之辈,授首来!"所谓攻心为上,张辽可算是深得其中三昧。
策马冲上,枪影幢幢而起,强劲的真力向四周爆炸般冲出,这一招意在立威,实是用足了十二分力气,身边围得结结实实的骑兵有气力不佳的,登时被激得自马上掉下,稍有平息的混乱之势,顿时又起波澜。蒋奇拍马迎上,张辽长枪竟使出棍招,收起满天枪影,搂头盖顶直压而下!
蒋奇避无可避,硬着头皮,全力一架,实力高下立判,随着震耳一声巨响,张辽哈哈大笑,腿上用力处,战马再度人立而起,张辽唰地收回长枪,长笑道:"可叹啊可叹,可有我张辽的一合之将在!伏兵何在?"
说到最后几字,蒋奇哇的一声大叫,七窍尽被震裂,大股鲜血泉涌而出,跨下战马一惊之下扭头就跑,蒋奇通地一声向马下摔倒,可惜一只脚仍挂在蹬中,顿被倒拖在地上咣咣咣地跑远。张辽喊一声杀,路两边林中,史涣一马当先冲出,二千骑兵如猛虎般扑至。
袁军大将已去,张辽又悍如天神,四周伏兵喊杀声震天,一时也不知来了多少,虽是有几名偏将之类使劲维持秩序,哪禁得起大家全没了拼命的勇气,万名骑兵如得了传染病般,大群大群拨马后窜的越来越多,一时间乱成一锅,几名偏将被人流一冲,如蒋奇般死得渣滓不剩,正是应了兵败如山倒之言。
后面史涣带兵一通狠杀,六只手果然看得技痒,举起小锤牙牙大叫,有模有样地冲上,看看冲到张辽面前,却被张辽一把揪过,六只手正要发飚,张辽哼道:"六爷,陪我慢行……"身体在马上摇了两摇,呼地往马下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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