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教训你!”
身形一展间,亦是风火之力急涨而出。
这一风一火与鬼王的又有不同,鬼王是体外生火,足下生风,六只手却是火外有风,风外有火,左手亘古锤右手水蓝匕,直冲而出,水蓝匕如同一抹光痕般,疾刺而出。
花狼哈哈一笑,六只手这点功夫,在他眼里那还不是真像玩似的?大刀都懒得摆出什么花样,信手一挥,只要六只手碰上半点,少不得也要骨断筋折。
谁知六只手真功夫不济,花花道子却是比谁都多,眼看人影直冲大刀冲至,忽地抖得一抖,大刀呛的击上身影,花狼都没想到这家伙身法差到这样,居然见了刀也不知道闪一闪,一愣间,正不忍见六只手的惨样,却见六只手身影在刀光下,竟是碎成了一团粉末!
正在不解,耳后忽地一凉,心知不好!再要闪时已有不及,索性不进反退,高大的身影直直向后撞去,即将匕首入体之际,腰肢忽地一弯,水蓝匕又是险险自头顶刺过,只留下了一道血痕,这又是马上避箭之术!
六只手一击不中,再度留下分身而去,花狼反手一刀,又是呛地一声击中分身,再度将六只手这已练到极有硬度的分身,一击而成粉碎!
四人两组杀得难解难分,六只手二人虽是实力不济,却是一直主攻,绿狼花狼二人虽强,却是始终主守!
天神王是只此一招,明明绿狼似是可以轻松破去,却总是间不容发之际,金错刀必送来夺命一击,挽回败势,六只手更是神出鬼没,忽左忽右,忽上忽上,水蓝匕有如幽灵般灵动,最惊险的一次居然立到了花狼头顶,险险让花狼自己回刀来个大开瓢!
只是二狼虽险,却无性命之忧,而六只手天神王力尽之际,就是二人授命之时!
再战得片刻,六只手渐有真气不续之感,咬牙牙暗道:“拼了!”身形忽地定住,不再施出分身,却展颜冲着花狼一笑!
花狼早已砍分身砍得火大,眼珠子瞪得通红,见六只手身形一顿,脑中一迟疑,竟是没敢追击!这小子滑头之际,空费了他这么多力气,竟是毫无所获,也由不得他不顿。
六只手要的就是这一顿,展颜一笑之下,冲着花狼猛点一点头,咧嘴一乐道:“累不累?歇歇吧!”
花狼正头大间,忽见六只手大嘴又一抿,踏步往他身侧走过!人虽走过,那柄耀着寒光的水蓝匕,却无声无息地对着他的咽喉割至!
阴击!
关键时刻,六只手成功诱得花狼一分心,及时施出了这以弱胜强的不二之技!
花狼眼看着水蓝匕急刺而至,差点条件反射般地抬刀去挡,可偏偏却双手无力,动弹不得,脑中尽想着:“我很累了,我要歇歇!”水蓝匕越来越近,花狼却半点抵抗的意思也没有,甚至于砰地将大刀扔在地上,就要坐地不起!
眼看水蓝匕就要一击格杀之,那领头人忽地轻叹了一声道:“花狼,醒来!”
一叹之下,水蓝匕刚好入体,痛觉传来,花狼如梦初醒,怒吼一声,身形向另一侧疾飞而起,水蓝匕只来得及割破一点皮肉,在间不容发之际,让花狼成功避开!
六只手暗叫一声可惜,观战众人也齐声惊叹,显是刚刚这电光火石般的几下,令他们大是紧张。
花狼捡回一命,尚在惊魂未定间,作势又要上,这家伙倒很是悍勇,无所畏惧。身形刚起,那领头人又轻喝道:“回来,你败了。”
花狼听话得很,领头人一声败了,这家伙居然就灰溜溜地垂下手一言不发,连地上的大刀都不敢去拾起,这领头人若不是带兵的则已,若是军中主帅,治众定是极严。
那领头人又道:“绿狼,你也停手罢。”
绿狼虽攻不得,要退身却是不难,领头人一声令下,绿狼闻声即退,瞬时脱出了天神王的刀圈,竟是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显是虽招架得险象环生,实则没费多少力气。
动容乐颠颠地冲至,给六只手天神王每人来了记治疗,二人顿时神气一爽,站得笔直!
那领头人目睹于此,哈哈大笑道:“中原人物,果是不凡,奇技妙招,层出不穷,我刘豹不虚此行也!”
刘豹!于扶罗之子,南匈奴的重臣!这帮人,竟是来自塞外的强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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