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叹道:“六兄,放了他罢,根矩忠义之士,他是误会了。全//本\小//说\网//”
这是打圆场来的,谁知邴原居然不领情,怒叫道:“刘虞!枉你添为皇室宗亲,居然甘受宗器之辱!我算是看错你了!绝交!绝交!”
六只手反倒是有几分佩服起来,这么个无用的书生,性情竟是如此刚烈,叹道:“算了,老葱,放了他罢。”
鬼王哼了一声,将邴原扔下。刚一落地,邴原竟是一跃而起,再度向六只手冲上,鬼王眼疾手快,唰地手一伸,又将他拎个正着,邴原怒不可遏,嘴中继续大骂,又换了一通滥美之辞,所骂内容,与先前绝无重复,但所表达之含意,却是别无二致,胸中所学之丰,还真是叫人叹服。
六只手惭愧道:“厉害!厉害!我背书背得算多的了,和这家伙一比,倒像是只上过幼儿园似的……哎,我说你别骂了行不行?”
邴原两眼死盯着六只手不放,怒吼吼道:“你道歉!”
六只手愕然道:“道歉?道什么歉?向谁道歉?”这话是从何说起?自己可没觉着犯什么错了。
邴原怒道:“你对皇上不敬,你不道歉谁道歉?我这就算是轻算你了,若不是见你人强马壮,光道个歉那里够!”
六只手顿时又有点喜欢这个家伙了,说的还真直率,乐道:“有意思!我喜欢!”
邴原吼道:“光你喜欢有什么用!我又不喜欢你!这就是受制于你,我又手无杀贼之力,要不是为了给皇上找回面子,谁爱和你嚼舌头!你还不快道歉!”
南宫无赖不满道:“老六,你傻啦?和他废什么话来的?这小子叽叽歪歪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掐死他算了,咱也好早点下线休息休息去……”
打了很久,的确也是有点累了,六只手抓抓头道:“杀他?不太好吧,他又不会还手……”
南宫云飞乐道:“不会还手还发愁啊?好笑,就这块料,动容也能把他收拾了,动容!来来来,干掉他,咱要吃饭去了……”
动容怯怯地看了六只手一眼,喃喃道:“不好……主人没吩咐,我……我不敢的……”
刘虞急道:“六兄!不可啊!邴原忠义之士,杀他有辱你的威名啊!”
六只手奇道:“我有什么威名可言?再者说了,他忠不忠义,关我什么事了,他忠也好,不忠也罢,都是你大汉的事,我不过是个看客……哎!死动容,你还真想去啊……”
动容吓了一跳,灰溜溜走进铁血鹰群中去了。那激动万分的邴原忽然又冷静下来,瞪眼向鬼王道:“放我下来!”
只是轻轻一句话,既没什么如许禇般大喝的威力,也没鬼王自己那种音功的魔力,可鬼王却硬是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地将手一松,还真把他给放下来了!
邴原整一整衣冠,冷冷地看了六只手一眼,六只手给他看得心中发毛,心虚道:“你……你这样看我干什么?……哎,老葱算了,不要再抓他了……”自然是鬼王发觉不对,又要一爪抓上,给六只手及时止住。
邴原哼了一声道:“我汉室中衰已久,缺的就是忠臣义士。传闻之中,有一不世出之仁者,已许下汉祚不息之千斤诺,今日一见,却是名不副实!去!俗人!俗人!”
汉祚不息,六只手心中猛跳了一下,这句话怎地如此耳熟?
心中忽有一股暖流流过,不由自主地将双眼闭上,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想起与蔡文姬在凉亭中会面的那一刻来了。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与蔡文姬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情!只是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却总也猜之不透!
缓缓睁开眼时,眼中神色,已是多了一份平静,少了几分毛躁,看了邴原一眼,淡淡道:“我若道歉,你待如何?”
也不去问这如此隐密,只得自己与蔡琰两人在场之事,他邴原如何知晓;也不去问这所谓仁者,到底是不是他六只手;也不去问这汉不汉祚,关他六只手何事,又关他邴原何事。却是问出了这么一句来,反将了邴原一军。
邴原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抚手道:“六爷若道歉,邴原自今日起,执镫相随,甘受驱驭就是!”不知为何,竟是改呼恶贼为六爷了,可不是搞怪?
不改初衷冷眼看了半天,忽道:“老六,若要取天下,这邴原是强助!”他霸业十虎,念念不忘就是争雄称霸,不改初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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