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叉子扔了!”
只是这一次却不再灵验,众乌恒兵一齐将目光投向峭王,峭王脸上忽阴忽晴,也不表态,只顾一个人扮酷,不知在想些什么。
六只手渐觉不妙。
看来这下子搞的擒贼擒王的把戏是要泡汤了。擒倒是擒住了,只是被擒的这个,身份虽是王子,却远非能掌控形势的那个。踌躇道:“你们……你们听不听话?我真要捏……我呸!我真要割下去啦!”
手上微一用力,分金匕上寒光一闪,这要是一按下去,楼班人头落地,可是铁板钉钉的事。若说要捏破这小家伙的卵蛋,那不过说说罢了,真要下得了这个手,六只手也就不叫六只手了,其实就连这一下是否真能割得下去,怕还是要打个大大疑问号的多。
眼看楼班就要身首异处,峭王脸上却仍是死板板的一片,除却嘴角抖了一抖,竟是毫无反应。身前王政却喝道:“你试试看!你敢伤了我们王子一根毫毛,我们乌恒定叫你付出十倍之代价!”
六只手不气反笑道:“十倍?哈哈,这么说我要割下他的头来,你倒要割回我十个头才肯罢休了?你奶奶的,我老六可是吓大的!我数到三,你们真敢不扔下那些破叉子的话,我就现割给你看!一!”
嘴上说得虽是厉害,其实心中底气不足之极,才数了个“一”字,立即就偷偷扫了峭王一眼,可这家伙一时竟像是犯了傻似的,木头人般这无反应,六只手摇头气道:“二!”不管有没反应,羞刀难入鞘,叫还是要叫下去的。
三五成群的乌恒兵稍稍有了一点骚动,一个个眼巴巴地盯着峭王看,峭王仍是一动不动,只是脸色渐渐地越来越显铁青,可就是硬挺着不下命令。王政喝道:“你数好了,看谁敢放下武器!”这家伙还真不是个东西,就他一个人叫得起劲。
六只手大感无趣,无名火起,气急败坏道:“我可真切啦……三!”手腕一压,就要发力!
一直冷眼旁观的邴原忽叫道:“主公,小心借刀杀人计!”
与此同时,峭王身体明显的震了一震,脱口叫道:“住手!”这个乌恒的现场最高指挥官还是下令了。
哈哈,还是生效了!六只手得意道:“你终于开口啦!我还以为你哑了呢,还不叫他们放下武器!这小娃儿长得水灵灵的,脑筋又活络,真要掉了脑袋,岂不是太可惜了……”
絮絮叨叨还要再说下去,王政回头怒道:“峭王!你忘了蹋王的指示了!”
蹋王!蹋顿!六只手再说得起劲,猛听到这个名字,大嘴一咧,再也合不上去了。蹋顿有什么吩咐,居然会连楼班的小命都可以不要,也非得杀了自己而后快?按说自己与那个乌恒第一勇士该没这么大的仇吧,上次会过一会,还不是没对自己昨样?借刀杀人计,这意思是蹋顿其实是和楼班过不去了?
峭王将双眼一闭,旋又睁开,王政恶盯了他两眼,回头又叫道:“六只手!我乌恒男儿,不会受你讹诈!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再数十次,我乌恒勇士也不会屈服,今天你是死定了!一起上,杀了他们!”
长枪一挥,跨步上前,身边乌恒兵一起端起捕虎叉,缓缓围来,六只手发毛道:“你们……你们疯啦!这小子是你们的王子啊!”挟持无用,怎教他不慌?
王政狞笑道:“乌恒男儿眼中只有大王丘力居,只有勇士蹋顿,你就认命了吧!慢腾腾的干什么!给我杀了他!”他这再一叫,乌恒兵不敢犹豫,一齐奋勇冲上,看来这什么王子,在他们心中,还真是没什么地位。
眼看着前面六只手,后面鬼王等一群,又要再陷苦战,鬼王叫道:“主人你小心,有机会就跑!”他们被乌恒兵隔成两块,各自为战,一时之间,自然谁也帮不上六只手的忙。
六只手看着王政领着众乌恒兵冲近,脱口叫道:“你奶奶的,你又是不乌恒人,你起什么哄!”
一言出口,脑中嗡的一声,乱七八糟的思路顿时清晰起来。
所谓的只有大王,只有蹋顿,看来这什么有大王其实是假,有蹋顿才是真的!按理说乌恒眼中,应该只有刘虞才对,可这次竟直接将矛头指向自己,还真是透着古怪!难怪邴原叫什么借刀杀人之计,其实这一次乌恒兵的目标竟不是自己,是那小王子楼班才对,自己竟是做了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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