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送上门来,多好啊,我不管,你再给我找个来……不是吧!你这么厉害?”
说话间,麴义那一刀似是重逾千斤,严纲勉力接了一接,闷哼声中,双手虎口一齐爆裂,淌出血来!
麴义毫不留情,唰的又是一刀,这一刀比之第一刀,力度竟似更有过之!严纲脸上涨得通红,沉吼了一吼,奋力一架,呛的又是一声炸响,手中的长枪,竟是断成了两半!
严纲竟是顽强之极,长枪一断,反手一拔,自腰下拔出一柄剑来,对麴义怒目而视,麴义一声冷笑,信手一挥,第三刀终于砍下!
六只手看得不忍,这严纲虽是敌军,但老袁家这些个人,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再者说了,所谓敌军,也就是因为一来公孙瓒叫人追杀过刘虞,二来十虎是老袁的属军,真要说深仇大恨,却是没有。
此时见严纲的浴血苦战状,竟是心中生出测隐之意来,叫道:“麴将军,算啦,活捉就行啦……”
麴义哼了一哼,长刀倏地在手中一缩,手腕一翻,换作刀杆击出,严纲不顾一切的用剑一挡,长剑像击中铁塔一般,忽地一声远远飞起。麴义手上发力。刀杆狠狠击在严纲腰间,严纲通地落马,自有身后亲兵上来,团团绑牢。
六只手本是随口说说,见麴义居然真给面子,喜道:“呵呵,麴将军,哈哈,好汉子!好汉子!”
一时正不知夸什么好,麴义冷冷道:“杀一个,五十两,捉一个,八十两。”一打坐下战马,扬长而去。
六只手愕然无语,居然这是与经济利益挂钩?还真以为这家伙有那么好心,其实也是为的一个钱字!
左边已是袁军的压倒性优势,右边公孙续居然甚有公孙瓒的将风,实力还很是不弱,正与韩猛杀得难分难解,而中间公孙瓒与文丑,也已战成一团,长矛骑兵与白马银枪骑杀了个势均力敌,公孙军虽乱,一时还远未崩溃。
六只手抓抓大头,一时倒不知往哪边冲好了,正犹豫间,前面火团般的一骑迎面而来,却是飞狐郎君到了。他在公孙军中冲杀了几个来回,终于力尽,趁着麴义兵至,悠哉游哉的又回来了。
六只手开心道:“小马,你小子好强啊,哈哈,算来可是有我一份功劳的,打算怎么谢我?”飞狐郎君之强,倒有一半是靠的赤焰神驹,若是普通一马,就算再强壮,又如何受得了众箭的攒射?
飞狐郎君还未答话,身后众兵忽地一阵喧哗,一将落荒而至,六只手定睛一看,这人手中的长刀,竟是断成了两截,两手各持一半,嘴角溢出血丝,麴义!
公孙军还有何大将?对着84级的大将麴义,竟能伤其人而断其刀?
六只手叫道:“麴义将军!前面是什么人?”
麴义眼一抬,刚要说话,嘴一张却是一大口鲜血狂喷而出,险些喷了六只手一头一脸,那马停也不停,一路奔回去了。
六只手与飞狐郎君对望一眼,二人眼中俱是惊奇!麴义这伤,竟是极为严重,那这伤他之人,定是非常了得,二人同时想起一个人来,一起脱口道:“难道是他!”
刚说得一句,前面呀呀两声大叫,两道人影,一上一下的疾掠而至,仔细一看,地上的那个如滚地葫芦一般,没头没脑的乱滚一气,竟似是给人踢飞,而天上的那个,手脚乱舞,明显的这飞行路线,也已不受控制!
砰砰两声,二人先后撞上后面小兵,倒地不起。还好动容已赶至,这家伙虽是未完全恢复,但总算有了数治之能,几记治疗放过,二人灰溜溜爬起,竟是南宫兄弟!
六只手叫道:“谁伤了你们?”
南宫无赖与南宫云飞对望一眼,眼中全是后怕,齐声道:“没看清!”这两个家伙仗着袁军势大,一路冲入公孙军深处去,正跑得起劲,莫名其妙的一人挨了一脚,结果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上滚,却连人家的影子都没瞅着!
六只手气道:“猪啊!给人扁了都不知道,还混个什么混啊……啊……”耳边鬼王怒喝之声与南宫兄弟惊叫声同时响起,根本还没有任何反应,屁股上早挨了重重一脚!
余光中只见空中还飞着另外两个,左边的不消说了,是鬼王老葱,右边的火盔火甲,却是飞狐郎君,三人竟是同时中招,一起给人家踢得高高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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