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鹿侯护送我豹侄进京面圣,却被你断指致伤,若不是他搏命逃回,我又怎知豹侄却为你所掠?你还有何话说?”将大斧猛往地上一顿,轰的一声巨响,地上虽仍是平平坦坦没见有何变化,四周的大树,却通通通连倒下几棵来。这家伙虽是用一把大斧,看似蛮汉一个,武技竟是走的阴柔一路!
六只手吓了一跳,嘴硬道:“你……你吓我啊,我……我吓大的……”
这句话也强调过多遍了,他还真是吓大的,呼厨泉阴阴一笑,接口道:“不错,我就是吓你!如果你再不老实点,恐怕我就不止是吓你这么简单了!”用手点一点地上一株杂草,喝道:“大!”
手指之上青光猛的一亮,宛如探照灯般,将那株杂草照个正着,那草无风自动,摇了一摇,居然真就硬生生又长出一截来!
放大之术!
六只手猛呛了一呛,这放大之术虽奇,六只手却不是头一次见!瞪起眼来盯着呼厨泉他仔细看了两看,呼厨泉眼中一丝奇怪的神色一闪而没,虽不清晰,可看在六只手眼中,却有如一柄利刃,将心头的一团乱麻,斩得片断!
这家伙有问题!这几乎就是一种直觉,但想来也定是侦察术的奇效!别的且不说,光这个放大之术背后,就一定有事!
六只手一时大感有趣,竟然连害怕都忘了,歪起头来再看了于夫罗一眼,忽道:“面圣?哈哈,笑话,刘豹要是在我手上,那我还说圣上在匈奴呢,有没这一说?”
于夫罗与呼厨泉一齐变色,于夫罗怒道:“你……你……说什么?”委实六只手这话太过惊人,竟是把他给弄成结巴了。
六只手飞快地瞟了呼厨泉一眼,这家伙眼光游来游去,心中定是有事!一时信心大增,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状,大大咧咧道:“于王,呼王,哈哈,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难道还想瞒住别人不成?老老实实承认算啦,勤王之师,只怕不日就要与你们……那个……会猎了吧!”想了又想,终是用了句绉绉之语,显了下他胸中的惊人才华。
既是呼厨泉有问题,那么很多事情,立即就有了合理解释。投鹿侯可是呼厨泉的人,陪刘豹进京,本身就不对劲,但到底是什么地方有问题,以六只手的分析能力,还是有所不足,索性他也就信口开河,却误打误撞,正说到了点子上!
于夫罗转头深深地看了呼厨泉一眼,叫道:“王弟,他所说的,是真是假?”
呼厨泉一时无语,脸色变得铁青,这脸色摆在那儿,还能有假?于夫罗恨道:“可恨!原来我儿真是作了你们的幌子!这么说来,豹儿在何处,六只手也定不知情了?”
六只手当然不知道,咧嘴一乐,心说这下没我事了吧?忽地脑中奇念一闪,刘豹不是和那皇帝长得差不多的嘛?当日鬼谷之中,被放大了的巨力魈已有了合理解释,那既然鬼谷之中有个真天子假刘豹,为什么匈奴那里,就不能有个真刘豹假天子?
转头对于夫罗道:“刘豹在哪,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建议,于王回匈奴去看看那天子,左腿之上,有没有一只大大的黑痣,运输黑痣之上,有没有一撮长长的黑毛?若是没有,自然就不是天子了,至于到底是谁,就请于王自己看啦!”
呼厨泉变色道:“休听他胡说!什么黑痣黑毛的,一听就是满嘴胡言!那人明明是大汉天子,怎会变成豹侄的!”
后面去卑居然不和他老子一路,嘀咕道:“看看嘛!说不定还真是豹弟呢,只是看一看,又不会死人……”呼厨泉怒火中烧,反手一掌掴去,去卑不敢闪避,啪的一声脆响,脸上顿时肿起五道红印来。
于夫罗脸色一变,缓缓向后退了一步,一字字道:“呼厨泉!六只手并未说那人就是豹儿,你为什么要辨解?”
这下真点在穴上了!六只手抚掌道:“妙!妙!且看咱呼王如何作答!”
呼厨泉顿时愣在当场,脸上忽青忽白,再配上他寻原本的古铜色,煞是好看。于夫罗问完一句,再不说知,只是冷目相对,呼厨泉一咬牙,大手向后一挥,恨恨道:“都退下!”
众拔头斗士一声轰应,纷纷退下,呼厨泉似是下定决心般,猛一抬头道:“此事关乎我匈奴存亡,王兄,请附耳!”
于夫罗依言走近,伸头过来,六只手脑中奇念一闪而过,急叫道:“不好!要糟!”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