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属陈宫!吕布的首席谋士,终于出场了!
按说这位老兄应该在老曹逃出洛阳时就现身才对,可混蛋的官方把千里送曹操的任务交给了六只手,这才闹出那么多事来,这样一算,陈宫倒是六只手受罪的罪魁祸首了。
曹操城府再深,看到陈宫转出,终于也是脸色大变,沉声道:“好!好!你归了吕布了!”
陈宫大笑道:“惭愧啊!你知我所笑何故?我一笑满伯宁自以为是,妄谈辞令;二笑荀文若有眼无珠,枉做小人;三笑程仲德畏首畏尾,枉费心思!”
曹操听在耳里,怒在心头,回头冷冷扫了众文士一眼,众人一齐低下头去。却是满宠劝的徐晃,荀彧力主邀来的赵忠,接来的貂蝉,乘人之危、欲不战而屈人的,则是程昱的花样。
独有一人听得不忿,排众而出,昂然道:“陈宫匹夫,识得荀公达否?”叔叔挨了骂,侄子荀攸站出来找场面了。
陈宫再笑道:“焉有不识之理,联合匈奴乌恒,自然是你的主意了,可惜机关算尽,反送其命,须卜骨都侯与蹋顿犯上弑主,暴狂之辈,难道不知子承父业,薪火相传,才是正理?”
荀攸冷笑道:“须侯与蹋王续位,情理之中,难道还别有人选不成?”部落虽崇勇士,但血缘关系,才是关键,蹋顿是丘力居之甥,接位没的话说,须卜骨都侯虽非直亲,却也是羌渠一脉,想挑刺,也不是那么容易!
陈宫大笑不止,挥手道:“请出两位王子!”
后面人影连转,有二人排众而出,一个相貌粗豪,身高手大,一个年纪尚小,却显精明之极,二人眼中神色,俱是悲愤至极,去卑与楼班!果然是两位王子!
吕布所说的这三个人,曹操果然见不起!
这二人一出,匈奴与乌恒军中果然是一阵喧哗,原本整齐的队列,立即出现了骚动!去卑先自喝道:“须卜骨都侯勾结北匈奴,阴害我族,有我去卑在一天,他一天做不得这单于!”
楼班亦叫道:“蹋顿杀我父王,谁为我斩之!”
没等荀攸睁得鸡蛋大的两只眼睛眨上一眨,蹋顿早狂笑道:“我人头在此,要拿者请!”
他是乌恒第一勇士,实力出群,连丘力居都折在他的下,比之须卜骨都侯,他实在有发狂的实力!
吕布哂笑道:“杀你易如反掌,在场众人,除却典许二位,我都懒得出手!”方天画戟冲天一举,嗤的一声,自戟尖身出一只火球,直冲云霄!
火球升空,蓟城左右人马声响,尘头大起,大队骑士奔腾而至。左一路是大将臧霸,身后跟着曹性、郝荫,右一路是大将张辽,身后二将宋宪、成廉,后面翻翻滚滚,77级铁戟飞骑与75级重枪飞骑尽至,吕布的大军到了!
曹方众人齐皆变色,这一战果然如陈宫所言,算计太多,反受其害,此际对方实力剧增,再想轻易接回刘大,提也休提!
眼看吕布的左右两列骑兵如风而至,臧霸一队远远停下,张辽那队,却马不停蹄,径自往乌恒队中冲来!
蹋顿脸色微变,举手示意,谁知除却他那几名党羽,竟没一个动手!再看张辽身后重枪飞骑,驰到一半,忽的齐齐勒马,各自从背后抽出短枪,齐发暴喝,数百枝枪挂着凌厉风声,在半空中凝成一个巨大的圆锥状,有如一柄枪尖般,直往蹋顿刺到!
这一击的强悍之处,就算是吕布,怕也不敢生掠其茫!
蹋顿不敢大意,拔马想闪时,却觉那无数短枪聚成的大枪,竟是发出泰山压顶般的沉重压力,略一举手,都似有万斤之重!那匹战马,哪里迈得开步去!
张辽如风而至,人在马上,长枪圈了一圈,重重叠叠,晃出千万枝枪影来,喝得一声,那无数枝枪影忽地又凝成一线,一股若隐若现的枪茫,带着嗤嗤之声,就在蹋顿惊愕之中,直贯入他面门中去!
蹋顿惊天动地的惨呼声中,张辽长枪一挑,竟将蹋顿之头,生生挑下,一折而回,长笑道:“如此而已!六爷,多日不见,就以踢顿之头,谨为贺礼!”话音落时,空中那数百枝短枪,这才轰然而下,将蹋顿所在之地,刺成了一片枪林!
蹋顿之勇,竟受不下张辽一枪!曹营众将,胆小者竟至双股战栗!
吕布身边徐晃豪情顿生,怒喝道:“须卜骨都侯!可敢接徐晃一斧!”
这是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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