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高帝创业之艰辛,纠全忠义之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百姓幸甚!破指洒血,书诏付卿,勿负朕意!切切!切切!”
六只手听得云里雾里,忽地一跃而起,张嘴叫道:“好耳熟啊,我在什么地方听到……这是董承带出来的吧!”
忽地想起现在的环境,又故作沉重道:“我是……是……是梦中听到的……”献帝这衣带诏,自己看三国演义,当然是看过,但这番话,又怎么对这五位说?既是话已出口,无可挽回之际,只好信口胡吹了。
话一出口,王子服收起绢书,通的又跪服在地,五人齐声欢叫,吴硕感慨道:“此诏果是董承大人带出,太傅大人确是我大汉福音,连这等机密事,竟也能梦到!吴某心中这拨乱反正之念,又坚了几分!”
六只手心中汗了一个,腼腆道:“诸位大人快快请起,再不起身,我可要发作了!”
五人早将他奉若神明,听了这一句,争先恐后的爬起,再度入座。三杰一直冷眼旁观,邴原忽道:“诸位大人,不可那西凉太守马腾马大人,何日离京的?”
此言一出,五人脸上,竟是现过一番异色!种辑道:“大人果是心忧国事!连马腾进京这等机密事,竟也得悉,确叫我等心折!好教大人知道,马大人已于三天前离京回西凉去了,临走之时,忆及圣上今日之处境,悲悲切切,不可自制啊!”眼波流转,竟似另有心事!
邴原早看个正着,笑道:“哦,原来如此,那今天几位大人来,到底所为者何?”
种辑刚刚一番话,居然掉出几滴泪花来,此时听得邴原一问,举起衣袖来将泪花拭去,正色道:“我等久蒙圣恩,无以为报,今日前来,是想请大人登高一呼,约师勤王,清君侧,正朝纲,还我大汉本来面目!”
六只手听得有趣,信口道:“我?登高一呼?哈哈,我怕是不够格吧,谁听我的?”本来嘛,就说这太傅之位,若说不是刘大有心照顾,再兼气气那老曹,何时会轮到自己来做?
吴子兰虎地站起,双手一拱,厉声道:“大人以一旅偏师,于蓟城力抗公孙瓒,气走袁绍,逼退曹操,大人不够格,还有谁够格?大人但请一呼,若有不从者,吴子兰第一个和他过不去!”
六只手感动道:“太感谢了!只是如袁绍这家伙等,若然我说了不听,大人你和他过不过得去,袁绍他还会在乎?”
这话脱口而出,倒是把吴子兰噎个满脸通红,愣了一愣,悻悻坐下,华歆打圆场道:“吴将军说得有理,只是我家主公平素树敌太多,怕是担这角色,力不从心啊!”
种辑抚须道:“无妨!只需大人尽力就是,现征东将军、并州刺史吕布,征南将军、幽州刺史往事随风,俱是大人至亲好友,若是大人延得这二人提师进京,而愁曹贼不破!大事不成!”
吴硕亦道:“现今天下群雄并起,据闻各地军团豪强之中,与大人有旧的,也有十数家之多,集这众人之力,以大人为龙头,定有作为!”
十数家军团豪强?六只手乐道:“有这么多?我怎的不知道?说来听听!”
吴硕曲指数道:“虎牢之外,有傲天军团;邺城之南,有一品军团;陈留之东,有阴月军团;涿郡之外,有霸业军团,六大人知交满天下,有大人作主,定败曹贼无疑!”
六只手给他说得砰然心动,自己真有如此的号召力?开心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来劲了,不知你们这除曹之计,如何实施?”
一听六只手这话,已有应允之意,一人一齐精神一振,种辑手指吉平道:“我们本欲请吉太医侍机下药,除那老贼之命,怎奈他根基已深,只除他一个,自然有人接续,所以欲清君侧,必得斩草除根,一劳永逸才行!”
六只手点头道:“这话不假,就如赶跑董卓,又来了李大流氓……哎,你们别管我,接着说!接着说!”
五人茫然对看了一眼,实不知这李大流氓所指,倒底是不是那李傕,索性就不管,种辑顾自道:“所以计议之下,想乘操贼田猎之机,由大人邀来两位刺史、诸大军团,来个雷霆一击,尽灭操贼精锐,如此天下可平!帝业可振!”
这主意倒不谓不妙,以吕布大军的实力,配以霸业等众军团之力,在曹操懈怠之际,突发奇袭,倒还真有成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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