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却说降就降了,还有没天理!
六只手想得不平,气鼓鼓道:“反了他了!奶奶的,我还以为他要和老曹拼命呢……饼子!还有叫花子!你们是不是欠打?”打自然是欠打的,跳脚直叫,要六只手去救庞德的,可不就是这些个家伙?
管宁幸灾乐祸道:“对啊!是该打!哈哈,本来我也想叫的,不过他们两个先叫了……”
六只手怒道:“你也不是只什么好鸟!奶奶的,瞧瞧人家老曹,遇上庞德这么难缠个主儿,随便差个人出来,说收就收了,你们咋不学学人家那本事?”
这话说得也冤枉人,三杰听得个个头挺得笔直,倒是鬼王脸上一红,低头不语。六只手看在眼里,伸手拍拍他肩头道:“老葱最乖了,我是骂他们,只有你最让我放心,哈哈!”
一边动容嘟喃道:“鬼王老大最令人放心是真的,不过要论乖,应该是我吧……咦,爷,你咋了?”
却见六只手伸手去拍之时,鬼王自然而然地将肩头伸过,让六只手拍得舒服之极。虽是伸手拍的别人,可这一拍之下,六只手心中也似给拍中一般,猛的震了一震!
拍鬼王拍得轻车熟路,倒是在心中浮出一个怪念来!为什么典韦破庞德那一招,竟是破得如此轻松,如此玄妙?是不是原来庞德就是死在他手,破庞德的这翻身斩绝技,也是轻车熟路,才会如此?
以庞德的实力,纵在典韦之下,也不会败得如此干脆!而以典韦的心智,若非破过一次翻身斩,又怎会施出这怪招来,且拿捏得如此毫厘不差!
动容看看六只手只顾发傻,他也傻劲发作,扬手欲发治疗,给鬼王劈头劈脸地揪到一边去,轻轻骂道:“找死啊你,没见爷在算计?”
这话听在六只手耳中,又如同一声暮鼓晨钟,分外清晰!
算计!自己也好,庞德也罢,又是落入了老曹的算计!自己这太傅府四周,老曹的眼线定是多如牛毛,上次庞德来时,那些个倒霉的青衣人定是老曹的手下无疑了!既然庞德到了自己这,老曹立马就收到消息赶到,那么上回种辑等五个人来,甚至龙之战神等人来,老曹又怎会不知道?
一时间似是预见到一个可怕的后果,手脚一齐抖起,背后凉嗖嗖的,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到六只手脸色有异,邴原小心翼翼问道:“主公,你……你没事吧……”
六只手轻轻吁出一口气,抹抹头上的大汗,恍然道:“要糟……要糟!”
身边妖魅一撇嘴道:“你发什么神经?谁要糟?我看你要糟才是,要不要我帮你治治?”
六只手脸色沉得可怕,嚅嚅道:“不开玩笑……我有个可怕的预感,吉平,完了!”
为什么老曹会阴森森的连说两次,要请吉平来替自己治什么病,还不是老曹早察觉了种辑等人的密谋!无论种辑这帮人所谋是真是假,是真心为汉,还是做了老曹的枪手,有一条可以肯定,老曹屡次提起吉平来,这吉平定是出了意外!
如若不然,老曹又怎会故意打草惊蛇?
妖魅听他说得阴森,强笑道:“你……你说什么啊,什么叫吉平完了?动容,给你这毛病主人治一下!”
动容犹犹豫豫地走近,抬手想治,却又不敢,正在为难之际,老曹离去之处,马蹄声再起,夏侯渊带着一队骑兵,拖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六只手叹道:“来了!但愿我猜错!”嘴上虽说但愿猜错,可心中那种不祥的感觉,却随着马车的驰近,越来越强烈!
吱呀一声,马车在太傅府门前停下,车前夏侯渊就在马上抱一抱拳,满脸是笑道:“太傅大人,奉曹公之命,吉太医请到,请验过!”
这两兄弟确是生得怪异,夏侯惇似是人人都欠他钱般,夏侯渊却似整天都呷着蜜。这位笑面虎同志一说话,众人均觉不对,为什么要说验过这么难听,吉平需不是什么货物!
六只手咬咬牙,跨步走近,颤抖着伸出手来,欲去掀那车帘,可是这只往日里翻转自如、无所不能的怪手,却在此刻,怎么也抓不到那帘子!
身后妖魅看得不耐,嗔道:“搞什么嘛!连张帘子都不会拉,还什么奇人呢,我来吧……啊!”一迈上前,伸手就把帘子一把掀起,伸头往车内一看,惊叫一声,直窜回到六只手怀里去,脸上早已再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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