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居然也是心属!
甘宁再笑道:“此地甚凉,既是太傅大人已答应陪甘宁寻人,何不先进去换件衣服?张绣大人家中,定会有太傅合身之衣吧!”
六只手猛噎了一下,叫道:“我没答应啊……你说什么?张绣家?”这下差点没噎死,喃喃道:“你说这是……张绣家里?怪了,人家的后院,你跑来干嘛啊……”虽说据传张济之妻是在张绣家的,但想来甘宁定不会如他一般,跑到张扬后院中去,陪蔡妹妹做了个儿子吧……
脑中急转,猛想起一事来,惊叫道:“先前说到董卓破吕布,奶奶的,我去找张绣!”也不管还光着膀子,横着头就跑,速度自然是极快,甘宁摇头苦笑,提身跟上。这家伙神神道道,把寻刘的重任压在这人身上,不知是对还是错?但既是庞德公所嘱,谅也错不到哪里去,死马当活马医吧!
二进张绣府大厅,鹧鸪天昔人固然还在,土匪却早倒在一张长椅上呼呼大睡,南宫兄弟与鬼王动容,居然也赫然在目,只在张绣身侧,多了一名青衫文士,尖眼刀眉,眼中如同贴了一张白纸般,只见白,不见黑!
一见六只手赤身冲来,动容抢上一步,似是有无数话要讲,六只手一挥手,那意思我没空,动容乖乖退下,六只手叫道:“我吕老弟咋了?”
张绣先自一愣,继而捧腹狂笑,贾诩轻咳一声,张绣回过味来,悻悻收声,贾诩唤过仆人来,捧上锦袍一件,六只手也不客气,大刺刺穿了,张嘴再叫道:“老贾,快说说,我那吕老弟现在如何了?”说起与吕布的交情,那也确实不是吹的,比之与往事随风等,怕也不差多少。
贾诩笑道:“太傅大人休急,这位乃是襄阳蒯良蒯先生,专为曹操这事来,吕布之事,他怕是比我还清楚的!”
蒯良蒯子柔!刘表的重臣也到了!这位蒯良需不比甘宁,甘宁者,不过一下层武将,蒯良却是刘表左右手般的亲信!六只手怪手一挥道:“收到收到,就请蒯先生说说……哎!拖张椅子过来,没见老甘还站着?”他就是这桩好,最能替人作想。
贾诩眼中一股异光闪过,唤人搬来椅子,甘宁面无表情,黙黙坐下,他高至140级,但在这一坐,与40级给人的感觉也没什么两样,只得六只手触角所至,分明感到他那平静的外表之下,实有一股激流汹涌冲涮,波澜壮阔!这是水系的顶尖真力!
蒯良不豫之色现于脸上,皱眉道:“吕布一勇之夫,三姓家奴,败就败了,有何可说的?还是说说曹操罢!”
六只手忽的一跃而起,一只手伸得几乎要戳到他脸上去,怒吼吼道:“你放什么屁来着!你有种再说一次,看我不剥了你的皮做灯罩玩!”
蒯良拍案而起,怒道:“大胆!我敬你叫一声太傅,不敬你呸你一声疯狗!若不是看在张将军脸面,需叫你走不出这府门!甘宁!”
甘宁应声立起,这一站立,与先前平静感觉再不相同,逼人的杀气,顿时冲天而起,锦巾下哪里像个人,分明是一座冰山!
在座众人同时轰然站起,椅上的土匪更是一蹦多高,暴叫道:“要打架?冲我来!”语气之中神完气足,想来定也受了动容的好处。
张绣劝架道:“算了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伤了和气?”
六只手怒道:“我呸!我和他自己人?姓蒯的你听好,我六只手必有一日,叫你跪地相求!走人!”反正刚刚换了锦袍一件,将大袖一甩,怒冲冲夺门而出,张绣在后连声叫喊,他只当不知,径直出门去了。
鹧鸪天暗叹一声,拱手道:“将军,告辞了!”率众跟出,昔人诸葛均,尽皆跟上,张绣在后扼腕跳脚道:“看看!看看!文和啊,你怎不劝劝!”
贾诩轻笑道:“太傅仍是情怀中人,稍后其气必霁,无须多虑,如今刘公大军到此,商议破曹之计,才是大事!”
蒯良气哼哼道:“太傅!我呸!看他那头大身短的样子,哪里像个三公!这是张将军劝我,如若不然,定唤甘宁取他之头!”
贾诩微笑不语,眼光之中异色再闪,转头看甘宁时,甘宁默不出声,静静坐定。屋内喧哗刚停,门外却嘈杂大作!一名刀手气急败坏的冲进,大喘气道:“不……不……不好了,曹……曹……曹操又来了!”
曹军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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