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飞飞得疾快的身法,丝毫不见停顿,呛的一声脆响,黄泉令与三尖刀正正撞在一起!本还存了对方会突然变招之想,没想到这以身法见长的鬼道师,居然也来了个以硬吃硬!
牛金暴叫声中,将浑身爆炸般的力量,悉数放出!
这边接个正着,那边六只手当然不会犯傻去硬来,就在拳头与大锤即将相接的那一刻,六只手身上那件紧贴身体的锦袍,忽然蓬的一下涨开,衣袖衣襟张开处,就如在头顶之上,绽开了一朵四瓣大花!
四只花瓣一张之势,有如掰开了一只香蕉,而六只手就如那根蕉肉,居然就借着这花瓣的一张之力,光溜溜的身体倏的加速倒飞而回,砰的一声,正撞在发力中的牛金身上!
这一下变着怪异之极,城墙头上众人哄然叫好,若是看清六只手那瘦骨嶙峋的体态,怕是更要嘘声大作。全//本\小//说\网//近来也不知六只手是走的什么倒霉运,居然动不动就赤身相搏,说来也真是叫人感慨,需知他要体格没体格,要身段没身段,拿来在千军万马下曝光,勇则勇矣,面子却是没的。
牛金势可开山的一击,正在汹涌狂放之际,背后猛给一撞,想也不想,就势将大力震起!没料背后一撞之下,居然心中浮起一股空荡荡的感觉来,无比无际的大力,竟似投入了一个更广大宽阔的黑洞中去,一时心中极是别扭,哇的一声,竟是大蓬鲜血狂喷而出!面前南宫云飞哈哈一笑,黄泉令上寒光一闪,牛金在马上歪了一歪,就如一捆稻草般直直倒地!
禁锢之技,一触而发!
那边晏明陡不及防之下,大锤正砸在六只手锦袍之上,四瓣一齐包起,晏明怒吼连连,大锤乱舞一气,锦袍中居然发出通通闷响之声,越是性急,锦袍还就越甩不去!
曹洪早跑回本阵,回头一看,急道:“救他们!”又如上次一般,眼珠子通红,急得似要滴血,这牛金晏明,可都是他的爱将!
身边毛玠一把拎住他马头,叫道:“将军不可!全军撤退!”众曹军极是听话,毛玠这一叫,三路大军一齐整装退后,仍是严密有序,一丝不乱!左队中一将正是当日的任峻,右队中一将满脸腊黄,手持长枪,也不知是个什么人物。
六只手一着得手,也顾不得笑,嘴角血丝,自然也没空去擦,身形再度跃起,仍是双拳前伸,往仍是狂吼乱舞中的晏明扑至!南宫云飞漂亮的一个倒翻,落地之时,黄泉令上尖头,直扎向牛金咽喉,老牛瞪着牛眼,木然相看,身受禁锢,哪里动得起来?谁知黄泉令扎下之处,如遇重革,居然就扎不下去!后面五鬼纷纷扑到,十只拳头乱砸一气,牛金哼也不哼,就是不死!
曹洪怒道:“你们且退,我去救!”毛玠将右手举在他身前一挡,叫道:“将军,你若要去,除非斩了我这只好手!”语气掷地有声,脸上更是显出怒意来!
曹洪顿时愣住,另一侧郝昭叫道:“将军三思,请速退!”他已掩身在曹洪马前,长刀倏的击出,将一枝流箭远远击飞!
鬼王与鬼师二鬼双双扑至,已近南宫云飞不远!那冰火双蝶在空中舞了一阵,渐渐无趣,忘情水扁嘴道:“乱雪哥哥,没什么人看我们呀,我去打架了!”如燕子抄水般,身形忽的坠下,在地上只一点,再次掠起,这次所冲方向,却是曹洪!
乱雪月花急道:“别啊!这样不是挺好玩……哎!怎么说去就去……”到是也不敢稍有怠慢,也是忽的坠下,这两个家伙的关系,还真是叫人眼直。
南宫云飞发一声暴喝,脸上涨得通红,尽力一刺,噗的一声,黄泉令终于狠狠没入了牛金的咽喉,南宫云飞长叹一声躺倒,喃喃道:“真是牛皮!牛皮!”竟是浑身酸软,再也提不起劲来!
毛玠再不犹豫,尽力将曹洪马头带过,郝昭在后一顶,曹洪暴叫连连,三人紧随大军之后,蜂拥退去!城上张绣大喜,叫道:“全军出击!全军出击!”虎地自重甲兵群中冲出,拨出腰间偑剑,在头顶一通乱舞!
贾诩惊叫道:“不要!曹洪明明有计,追不得!”张绣突然冲出来叫这一嗓子,急得他满脸通红!
张绣猛挥手道:“追!他有个屁计!”贾诩再要劝时,张绣眼一瞪道:“你做主我做主?”摆出君臣大理出来,贾诩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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