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多人都爱听,有听过六只手与乱雪月花宛城故事的玩家,立即在后窃窃私语起,为了个张曼成,似乎也真不值得如此。六只手却吼道:“放屁!玩玩你都这样,真让你干点事,还不得把老爹老娘都卖了?我最恨就这档子人,你少和我啰嗦,一句话,不放人,我动手!”
眼前他的实力,也就是傲天四将与妖魅共六人,天下那油滑精钻的家伙,真打起来是不能指望的。面对刘表蔡瑁团团簇簇这一大堆人,虽说这两家正较着劲,但无论那一方,他六只手凭什么就稳胜不败?孟博瞪眼道:“好大口气!我孟博来会你一会!”刚刚输了钱了,心疼不已,想冲上来的拼命之心,倒也不是假的。公禇恭冷笑道:“你刚刚不是会过了?难道还要会一回?我倒是舍得出五块钱,赌你必胜无疑。”
孟博顿时哑住,伊籍想了一想,迟疑道:“要不这样,我们先把正事解决了,再来看你们比?”刘表哼了一声,伊籍吐吐舌头,缩了回去,六只手没好气道:“我数三声,一!二!在不在听?”
本以为他要一口气直数下去,刘表抬头看看天色,脸色微变,开口欲说话时,六只手正好将目光四处一扫,扫了个正着,居然刘表与蔡瑁对望了一眼,虽是一触即分,但那眼神之中,分明有着交流!
甘宁离去时的那句话,一字字在脑中重响,见到的事,往往并不是真的!虽说见到蔡瑁要取刘表而代之,但已是荆州的老二了,就算真投了曹操,难道曹操还会将这荆州的老大让给他当?脑中一个电光火石般的奇念一闪,将面皮一板,慢条斯理道:“刘公,我有个问题,一直困惑不解,是不是能给略略讲解一二?”
刘表延手道:“请讲!”
六只手点一点头,抬眼看天道:“天色也不早了,曹操、刘备与霸业军,这三家的一通混战,到底有没分出胜负来呢?”
刘表愕了一愕,瞪眼道:“什么?”
六只手忽的低下头,直逼逼看着他双眼,一字字道:“我说曹操、刘备,再加上往事随风这三个倒霉的家伙,有没在你襄阳的地头上,分出个胜负来呢?”
刘表沉沉哼了一声,伸出手去捊须,双眼慢慢眯起。他表情虽是沉着,但一边蔡瑁与六俊七交等几人,都是脸色大变,分明六只手这句话虽来是奇特,却正拨在众人心弦之上!玩家群中一阵骚动,妖魅奇道:“六六啊,曹操真又来了?他怎么不累呀?”
六只手冷笑道:“他怎么会累,自有人做作的爪牙!”说这话时,双眼冒着寒光,直盯向乱雪月花看,乱雪月花坦然受他看了一阵,渐渐竟觉浑身发毛,也怒道:“什么做爪牙?我爱帮谁是我的事,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管我干嘛!”
六只手呸了一口道:“你爱干啥干啥,我有空理你?但你蒙人蒙到我头上来,害了我的朋友兄弟,我自然就要管你!行了,你这条命,早晚我要取一取!”一直以来,怕是从没说过这样狠的话,乱雪月花竟就有些微微不安之感觉,却硬起头皮喝道:“不知谁取谁的命呢!刘公,曹公大军马上就到,你还犹豫什么?刘备人头何在?诸葛亮人头何在?六只手还在这活蹦乱跳,想来他的人头,你也是拿不到了?”
这话一说,自然真相大白,敢情六只手这颗人头居然也成了一颗砝码。没等刘表回话,六只手先自哈哈大笑,伸指自刘表蔡瑁等人面前一一戳过,喃喃道:“果然荆襄多俊杰啊,刘表你呢,自然是先要骗你刘备兄弟来,好弄下他的人头,谁知居然给人家跑了,然后就只好叫蔡瑁来演戏;刘备这大耳朵呢,却是先来骗你这大哥,最好是你尽起全城兵马,去和曹操硬干上两架,然后正好取襄阳而代之。嘿嘿,你们这些刘家的人,就知道勾心斗角,怎么就没个稍稍诚实点的,有伊籍先生十分之一也算不错啊?”
伊籍居然就脸红道:“太傅大人你过赞了,有我十分之一诚实的人,八俊八交中比比皆是……”八俊八交在场剩下的十四人伊籍,包括刘表在内,齐齐哼了一声,伊籍吭哈了两声,再次躲到人丛后面去了。六只手哈哈大笑,扳起手指头再算道:“我来想一想啊,博望呢,是大耳朵的人在,诸葛小白脸估计可不愿意真去放一把火烧他,说不定呢,还是装败的多;然后我那霸业兄弟呢,正好就倒霉透顶,偏偏就给曹操给围上;大耳朵这家伙呢,又自诩什么仁义无双,想来是装模作样要派兵去救的,不过诸葛小白哪里会肯?嘿嘿,所以,你们左等也不到,右等也不到,自然是要等个送信的人了?”
他脑中琢磨来琢磨去,不管这刘表蔡瑁等的人是曹是刘,早该到了才是,既然不到,当然就是打作一团了。韩嵩忽的站起,厉声道:“刘公,可有此事?”
刘表扫他一眼,冷冷道:“韩先生有何见地?”语意之森冷,令人汗毛直竖,韩嵩高声道:“曹操虎也,刘备狼也,唯有太傅大人精忠报国,霸业军团栋梁之师,主公怎可与虎谋皮,与狼共舞?却反要图忠义之士?”
他样子不中看,说话却挺到位,虽说说到与狼共舞几字时,不少人掩嘴轻笑,却丝毫也没影响他这股义正辞严的声势。刘表冷笑道:“我不知道么?我襄阳最精锐步兵,尽送在宛城一役之中,如今襄阳只由五家家兵支撑,曹操大军若至,叫我如何去挡?”转头瞪了六只手一眼,想是终于忍不住,再也顾不得风度,破口骂道:“还是不你这蠢猪!在宛城给人玩得团团转,却损了我精兵强将!”
这倒是不假,六只手稍稍惭愧了两秒钟,立即就直起脖子叫道:“怎么,你那些兵又不是听我指挥……至少你还有五家的兵呢,怎么不去打架,光知道内耗?你怎么做这刺史的?”
刘表哼道:“谁说只有曹刘与霸业三方交战?我向习两家精锐,尽皆参战,你以为他们真伏在江边等死?”
六只手连抓大头,糊涂道:“你要派干脆就全派过去打好了,还有,我也有兵啊,你怎么不请我,却反打我的主意,又叫蔡瑁来演戏?”看看刘表阴沉沉的面容,变得和先前蔡瑁一般,突然心中一动,哈哈笑道:“好家伙,果然不愧是荆襄之雄,敢情想着随时做墙头草呢?”若是曹操锐不可当,刘备与霸业俱不能掠其锋茫,刘表随其自然送上那三颗人头,当然小命保住;万一居然刘备与霸业竟然胜了,刘表也偷偷派了兵,又是守土有方,对那些荆襄地主,也算交待得过去,这法子还真是妙。
韩嵩与伊籍两人的面色,开始难看起来,想来这丰神俊朗的刘表,大概平日里总是众人的偶像一类,现在居然出了这么个损人利已的茅招,自然是形象大打折扣。刘表喃喃道:“我兵微将寡,不使这招,叫我如何去做?”恍然之中,竟似突然就老了十岁,想是一直藏在心中,也是难受之极,现在给人揭穿,反是如释重负吧。
众人一时竟是无语,全都静了下来,就在此时,天边啾的一声大响,一道闪电般的亮火,自远远东北天际高高窜起。六只手变色道:“不好!”身形疾掠而起,耳边却传来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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