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张大伟扔下去的手雷,没有扔到鳄鱼的嘴里,而是掉到了树下的水中,随着手雷的一声炸响,大树猛的摇晃了一下。
这一摇晃,四人要不是有绳子绑着腰,肯定掉下树去了。还好四人的腰都绑得很结实,只是整个人滑了一下,没有掉下树去。
树下的水里,还有三只鳄鱼,它们都被手雷炸得飞起来很高,但它们一点事也没有,掉到水里之后,又重新向树上爬来。
牛中良扔出去的手雷,掉到了正在向树上爬来的大鳄鱼的嘴里,随着一声炸响,鳄鱼被炸去了半边脑袋,但它没有掉下去,虽然半边脑袋没有了,但它还在向上爬,剩下的半边脑袋,还在张着嘴,一步一步的向树上爬来,血淋淋的十分的吓人。
看着那只有半边脑袋的鳄鱼不停的向树上爬来,白彩姑和张大伟、牛中良都吓得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真是太邪门了,死了不算,脑袋都被炸去半边了,怎么还能向树上爬来……
张大伟和牛中良不敢再乱扔手雷了,弄不好把树给炸翻了,大家全都掉下去,那就会没命的!
只有半边脑袋的鳄鱼还在向上爬,牛中良等它爬得近了,立即就拉响了一只手雷,扔了下去。
手雷掉到了只有半边脑袋的鳄鱼喉咙里,猛然炸响,鳄鱼被炸得四分五裂,掉下树去了。
还有三条鳄鱼,有一条已经向树上爬得很高了,两条还在树下的水里,第二条鳄鱼被炸得四分五裂的向下掉落时,已经爬到树上的鳄鱼,转身跳到树下的水里了。
鳄鱼已经看出来了,爬到树上来,它们不是白彩姑等人的对手,它们转而求其次,跳到树下的水里,伏在水中守侯,只要白彩姑等人一下树来,就会扑上来攻击……
雨,是越下越大了,树下的水,已经变得十分的浑浊,很显然全是从别的地方流到这里来的,白彩姑明显的感觉到树下的水是越涨越高了,那三条伏在水里的鳄鱼,也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白彩姑心里很紧张,这水要是不停的上涨,把自己站着的这一棵树淹没,那自己就铁定没有命了!
白彩姑在不安中迎来了第二天的早晨。
雨还在下,而且是越下越大,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树下的水位,也在不停的向上涨,树下的那三只死去的鳄鱼,在大雨中清晰可辨,它们都在昂着头,对着树上的白彩姑四人,白彩姑甚至能看到它们因为死亡而闭上的眼睛,让白彩姑难以接受的是,这三条已经死去的鳄鱼,一直不停的在树下来回的游动着。
天亮不久,雨终于慢慢的停下来了,白彩姑看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的树梢上,正站着那三个女子的影子!
看来这三条鳄鱼死了还会动,想咬人,一定是她们三个女子弄出来的杰作!
三个女子眼里看着白彩姑,目光冰冷,白彩姑对这三个女子也没有好感,眼里也回应以冰冷的目光。
风和雨是停下来了,太阳也出来了,但树下的水,还在不停的向上涨,而且是越长越快,显然岛上很多地方都发了洪水,而那些洪水,都集中到这里来了。
看样子,三人所在的这一棵树是不能呆下去了,白彩姑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另一棵树,那棵树比三人所在的这一棵树高大得很多。
牛中良看出了白彩姑的想法,他把绑住腰的绳子解开,慢慢的向着那一棵大树爬去。
“你也去吧,把灰儿也带上,注意保证她的安全。”白彩姑对张大伟说到。
张大伟应了一声,也向着牛中良爬去了,他爬了一阵,就把身上的绳子,绑到了一根树干上,然后手里拿着绳子的另一头,向肖灰儿爬了过来。
张大伟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到肖灰儿的腰上,然后让肖灰儿跟着自己小心的在树干上向前爬动。
肖灰儿的身上被绳子绑着,即使是从树干上掉下去,也不会掉到树下的水里,自然也就安全多了。
白彩姑没有动,他站在树干上,看着牛中良和张大伟带着肖灰儿,用着各种各样的办法,从这棵树上爬到了另一棵树上,然后和向那一棵又高又大的树上爬去。
半个多钟头过去了,牛中良和张大伟终于带着肖灰儿爬上了那一棵又高又大的大树,白彩姑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看着树下的那三条鳄鱼,白彩姑的眉头皱到了一起:自己若离开了这棵树,这三个家伙,必定也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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