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主,你何苦这样苦苦相逼?宗家气数已尽,就快要完蛋了,我这不过是让他们完蛋得更快一些而矣,你不会不知道的,这两虎之争,姚家才是真正的赢者。”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山洞的深处传了出来,直往白彩姑的耳朵里灌,白彩姑听出那是于海的声音。
白彩姑冷冷一笑:“你说的东西,我没有兴趣,我只关心谁在谋害他人性命,谁在胡作非为。于海,你向他人身上植入病毒,害死他人性命,淫人妻女,讹人钱财,是个十足的大磨王,像你这样的人,下场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死!你这样的人,死都不能赎回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少来这一套!你说,宗信中给了你多大的好处?你先是救了他这个油尽灯枯的老官,接着又救回了他的两个女儿,得到的了好处定是不会少吧?”于海的声音又从石洞的深处传了过来。
“告诉你也无妨,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得到宗家的任何好处,但我已经知道你是个罪在当殊的大恶人,别人的手上没有你的罪证,但我知道那些事全都是你干出来的,不把你这样的恶人斩杀,我白彩姑就白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了。”白彩姑大声的吼叫。
从山洞深处向外吹来的冷风,把白彩姑吹得不停的哆嗦,先前上山流出来不少汗水,现在全都在白彩姑的身上结成了冰,手一摸上去就向下掉落。
“你要杀我?我是你这样的人能杀的吗?你真是太可笑太天真了!白彩姑,我给你指条路,你和我一起搭伙,我包你要钱有钱,要官有官,只要你能看得上眼的女人,都是你的,你看怎么样?”于海放缓了声音,对白彩姑说起好话来了。
“呸,你当我也像你一样,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野兽吗?”白彩姑怒骂:“于海,别躲躲藏藏的了,快快出来领死吧!”
“白彩姑,你这是活路不走走死路!好吧,我成全你,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周年!”于海的骂声从石洞的深处传了出来。
白彩姑正想再说话时,才发现自己上了于海的当了:自己站在原地和于海说了这么多的话之后,全身都被冻住了,想再向前走时,人差点就倒到了地上。
两条腿,就像两根冰棍,白彩姑想再向前走动,根本不可能了。
就在这时,白彩姑看到一个灰色的东西正从山洞深处向自己走来,正是刚才于海坐过的那头野猪。
白彩姑明白了,于海想用冷风把自己冻住,然后再让野猪出来把自己弄死……
白彩姑习里冷冷一笑:“我白彩姑是那么容易弄得死的人吗?于海,你这是在给我送野味来了……”
白彩姑想举起手里的长枪,把那野猪打死,手一动时,才知道事情很不妙:自己的双手,也已经全被冷风冻住了,根本没有办法再抬起来。
“白彩姑,双手抬不起来了吧?”于海的声音从山洞的深处传了出来:“你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刚才我说过的话,还可以算数,你要是一条路走到黑,你就没有明天了。”
“于海,你就别做梦了,你这样的恶人,就算今天侥幸逃脱我的手心,但你的下场会怎样,我想你已经看到了。”白彩姑冷冷的说到。
于海不再说话了,山洞里变得安静了上来,只有野猪走动时发出来的声音。
野猪还在慢慢的向白彩姑靠近,它现在和白彩姑之间,只有不到四十米的距离,白彩姑能清晰的从野猪的眼睛里,看到一种杀气。
而现在的白彩姑,情况比刚才更糟糕了:刚才白彩姑的手脚还能动一动,现在白彩姑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全部冰冷,一点也不能动了。
野猪继续向白彩姑走来,每走一步山洞里都会响起猪蹄踩在石头上发出来的声音,像火折划到的心上一样,让白彩姑的心一阵阵的收紧……
野猪走到了白彩姑眼前不到五米的地方,停住脚步,双眼看着白彩姑,大概是想知道白彩姑是不是已经被全部冻住了。
半分钟之后,看到白彩姑一直都没有动,野猪好像知道白彩姑已经被牢牢的冻住了,立即尖叫了一声,向白彩姑扑了过来。
白彩姑是看到野猪向自己扑过来了,但他没法做出相应的反应,因为现在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能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野猪向自己扑来!
也许明天宗少信、宗少中姐妹和宗信中、宗信华兄弟,就能从各某处得到消息,白彩姑死了,死在一个山洞里,致死的原因,是被野猪咬断了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