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跳,说这话时都在喘着粗气。
姚品菊没有再说话,却拉着白彩姑的手,塞到自己的小衣服里。
白彩姑的手里,抓到了一包小东西,凸胀凸胀的,像一座小山,又热又软……
此时的姚品菊,还伏在白彩姑的身上,白彩姑能在淡淡的光亮之中,看到他那闪着亮光的双眼。
“你没有头痛,是不是?”姚品菊的话又传到白彩姑的耳朵里,白彩姑明白了:这姑娘,一直都在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看自己会不会有怎么不适的感觉呢!
“我不会有事的,你回去睡吧。”白彩姑说:“你再这样我真管不了自己,想要干坏事呢!”
“没事就好,管不了自己就别管了,大不了我给你生个儿子。”姚品菊俏皮的说了一句之后,人也变乖了,伏在白彩姑的身上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动……
那感觉倒是很好,白彩姑也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时间过得真快,天都快要亮了。”过了一阵之后,姚品菊的话再次传到了白彩姑的耳朵里。
白彩姑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大玻璃窗上有一抹闪亮的霞光。
果然是天快要亮了,眼前的姚品菊,白彩姑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要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不然被我爸妈看到我睡在你的床上,他们会把我打死的。”姚品菊一边说着,一边把白彩姑的双手从小衣下拉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站到了床前,还不忘记回过头来,对着白彩姑甜甜的笑了一下:“哥,我在你的床上睡了这么久,你一点事也没有,你能抗得住我们老姚家的风水诅咒,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姚品菊说完,脸上一脸笑意的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就连开门关门都没有半点声音。
看着姚品菊走了,白彩姑舒了一口气。
床上还有姚品菊留下来的气味,淡雅馨香,闻到鼻子里很是舒服。
白彩姑长长的吸了一口姚品菊留下来的香气,把脸转到床边,闭上眼睛睡觉。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姚利民就起来了,昨天和他一起送兆齐国去将军山的两个长者,比他姚利民起得更早,姚利民起来开门的时候,两人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三人心绪不平的在镇上吃了几口东西,便急急的向着将军山走去。
三人还没走到将军山,就远远的看到一个影子向着三人走来,影子的轮廓有些熟悉,等影子走到面前时,三人这才看出来了:来的人是兆齐国!
兆齐国浑身是血,身上的衣服,有很多地方都破成了布条子。
“先生,出了怎么事了?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姚利和两个长者大惊,嘴里一边问人一边走过去把兆齐国扶住。
兆齐国一声也不吭,迈着飞快的步子,向着姚家镇走去。
姚利民和两个长者,几乎是小跑着才跟得上兆齐国的步子,姚利民一边走一边对兆齐国说:“现在镇医院应该已经开门了,我们去镇医院,先把身上的伤处理好再说。”
兆齐国还是没有出声,脚下依然是走得飞快,姚利民和两个长者,不得不再次加快脚步跟上他。
……
快接近中午的时候,白彩姑还在睡着,这时,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白大哥,起来吃点东西,别饿着肚子睡觉。”白彩姑还没出声,门外就传来了姚品菊的声音。
白彩姑还想再睡一阵,但姚品菊都来叫了,他只得从床上爬了起来,把门打开。
门打开了,白彩姑看到门外的姚品菊,身穿一件深红和眩紫相交的方格子超短裙,配着一件没有袖子的白汗衫,眼前不由的一亮:好漂亮的一个姑娘。
“早上我爸在将军山下找到兆齐国了,兆齐国全身的衣服都破了,一身的血,直到现在,在镇医院里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妈和我姐刚把午饭送到医院去了,也不知道那个兆齐国会不会有事。”姚品菊一看到白彩姑就说到。
白彩姑才懒得去理那个兆齐国,他一听到家里就只剩下自己和姚品菊两人了,立即一伸手,把姚品菊拉到了怀里,一手搂着姚品菊的小腰,另一手伸到姚品菊的衣服下,抓着姚品菊的胸口。
忽然被白彩姑这样袭击,姚品菊吓了一大跳,但脸上很快就笑开了花,她一抬脚,在门上踢了一下,门立即“砰”的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