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姚品菊知道自己的父亲也起床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老姚家的人,历来勤快,个个都是早睡早起,没有懒人。
吃过早餐之后,姚品菊在不安中等到了中午,还是不见白彩姑回到家里来,她再也等不下去了,趁着父母不注意,悄悄的溜出家门,向着将军山走去。
脚下步子飞快,没多久,将军山就出现在眼前了。
姚品菊并不急于上山,而是站在山下向山上眺望。
将军山并不大,山上的草木也不是很高,白彩姑若在将军山上走动,姚品菊在山脚下就能看得到,所以姚品菊并不急于上山,她要看到白彩姑之后再上山去找他。
在山下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到白彩姑的影子在山上出现,于是姚品菊从山脚走到了山的另一边,继续向山上眺望。
直到傍晚,姚品菊已经围着将军山走了两圈了,还是没有发现白彩姑的踪影,她开始着急起来了:为什么山上没有白彩姑的影子,白彩姑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就在这时,姚品菊看到酒壶潭的上方,从半山腰处有一道草木被压过的痕迹,心里不禁大惊:白彩姑该不会是从山上滚落下来,掉到酒壶潭里去了吧?
想到这里,姚品菊立即加快了脚步,向酒壶潭边走去。
草木被压过的痕迹很明显,姚品菊分不清这被压过的草木是不是白彩姑弄出来的,再看酒壶潭时,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
姚品菊心里更加着急了,迈开脚步,向将军山上走去。
……
“爷,姚品菊到将军山上找你来了。”中午,白彩姑正在鬼魂卡的院子里闲坐,边静子进入鬼魂卡里来报告来了。
“这小姑娘,还真是一片情深。”白彩姑还没开口,才女却先笑着说起来了。
“先不要去理她,天黑了找不到人,她就会自己回去的。”白彩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这样说到。
只可惜,白彩姑说错了,天黑下来的时候,边静子又来报了:“爷,那姚品菊非但没有回去,还在山上哭了起来。”
才女和园联浩尤美都笑了起来,才女嘴里还说到:“这就叫恶人容易杀,痴娘不好赶啊!”
“这个姚品菊,为什么会这样呢?”白彩姑有点不解了。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她心里想你了。”边上有人答上话了,是姚品菊的鬼魂小菊。
白彩姑不知道怎样开口才好,只得对花仙沐说道:“仙沐,你去拿些吃的东西来,等下月亮出来之后姚品菊要是还不走,我就送去给她吃。这个姑娘,真会来事。”
几个女子看着白彩姑,想笑又不敢笑。
花仙沐上楼去拿吃的东西去了。
太阳下山了,将军山上慢慢的变得黑暗起来,姚品菊却一直没有找到白彩姑,她的心里越来越害怕了,最后人在不知不觉中哭了起来。
月亮出来了,弯弯的像一把钩刀,把整个将军山照得迷迷朦朦的。
姚品菊越哭越伤心了,她越想越觉得白彩姑有可能掉到酒壶潭里淹死了。
这个酒壶潭,每隔一到两年就会传出有人掉到里面被淹死,至于牛羊怎么的,更是年年都有。
月亮升起来之后,山上不知道什么动物在叫,声音很凄凉,姚品菊害怕了,她想回家,双脚却不敢向前迈。
后面不远的地方,树木在摇动,姚品菊吓坏了,连哭泣都在无意间停了下来。
树木动过了之后,有一个影子出现了,姚品菊全身的筋骨变得酸酸的:该不会是鬼魂出现了吧?
但很快姚品菊就觉得那影子的模样很熟悉,十秒钟之后,她终于借着月光看清了影子:是白彩姑。
“哥,你快来,我在这里呢!”姚品菊抬起一只手臂,向白彩姑摇动,胆子刹那之间变大了。
白彩姑特意找了一个树丛,然后装着刚在树丛里睡醒后走出来。
“品菊,这三更半夜的你怎么到这将军山上来了?”白彩姑向姚品菊走去,一边走嘴里一边问。
“我中午就来了,一直找不到你,你怎么在这树丛里?”姚品菊问白彩姑,双脚也动了起来,向着白彩姑快步的走来了。
“我早上在山上走了半天,走累了,就在这树丛里睡觉。”白彩姑撒了个小谎,他不能说自己一整天都在鬼魂卡里呆着,那会把姚品菊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