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味的躲着,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她拖垮,到时候自己不但不能把古墓里的这些军人救出去,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会被玩完!白彩姑又不是傻子,哪里会看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箭在弦上,白彩姑不得不发,出此下策,也是情非得已,他现在虽然听到了金冢主的骂声,但心里明白自己一从石棺里起来,金冢主又会跑掉,所以干脆充耳不闻,半闭着眼睛,侧身睡在石棺里不动了。
“白彩姑,你一个大男人,挤到一个女人的棺材里,你还要不要脸了?”看到白彩姑不动,金冢主声音立即就大了起来了手指还指向白彩姑。
“我不要脸,我只要把我的人救出去。”白彩姑淡淡的说到:“金冢主,要么我们现在就一决正负,要么你就快点走开,你要是再吵吵闹闹,我立即把你尸体上的衣服剥光……”
金冢主气得嘴唇哆嗦:“白彩姑,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男人!”
话虽然骂得难听,但金冢主还是真的怕了,骂完之后,便不得不走开了。
看到金冢主真的走开了,白彩姑的心里不由的有些犹豫起来:睡在这石棺里,吸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精神能量,是否能赢得了金冢主?还真不好说了,如果真的能赢金冢主,她怎么会就这样走开了呢?至少现在自己和金冢主互拼,金冢主还是有可能会赢自己的,她就这样走了,极有可能自己所吸收的这个精神能量可能不能以她为敌……
想来想去之后,白彩姑还是决定一赌,既使到时不能赢金冢主,起码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损失。
想到这里,白彩姑把眼睛闭上了。
棺材的底部,有浅浅的水流,闭上眼睛没有多久,白彩姑就觉得有很多如丝如线的小东西,从那水里流到了自己的身上,鼻子里所闻到的香气,也是越来越浓了,身上的精神,更是一阵阵的兴奋。
……
几经磨难,白彩姑终于回到了晴州市的家里。
罗红莲和孙月芳带着肖意逛夜市去了,家里静悄悄的。
白彩姑打开客厅灯,人刚想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坐下,边静子和才女、园联浩尤美三女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脸上笑盈盈的。
三个女子的那盈盈笑意间,好像暗藏着怎么。
“你们笑怎么?这么鬼鬼祟祟的?”白彩姑轻声问。
“爷你终于是回来了,有人都不知道等你多久了,你快进房里去看看叫吧。”边静子笑说了一句,拉着才女和园联浩尤美跑出门去了。
“等我?谁等我?罗红莲几个不是上街去了吗?”白彩姑有些不大相信。
人走进房间,白彩姑摸了几下,终于是摸到房间的电灯开关。
手在上开关上面按了一下,一盏小小的电灯泡就亮了起来,白彩姑扭头看了一下,床上还真有个人动了一下。只是白彩姑还没看清来人,小灯泡就叭的一声烧坏了。
正想埋怨这灯怎么忽然烧坏时,白彩姑听到床上的人跳了下来,光脚板“叭叭叭”的踩着地面,向自己快步的走了过来。
猜不出来者是谁,白彩姑正想开口问一句时,一个软软的身子已经挤到了他的怀里,热热的嘴儿,也印到了他的嘴上。
白彩姑闻一到了一种熟悉的香气,却又想不起这香气来自何方,但这香气有一种让白彩姑着迷的魔力。
当两个吻下来之后,白彩姑已经不知道天南地北了,乖乖的听从了来者的安排。
太阳的光亮从窗口照进来时,白彩姑才从迷迷糊糊中恢复了意识,他一抬头,看到自己的怀里有个女子,女子的双眼,又大又圆。像两只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大黑葡。
只是这眼睛还是让白彩姑有些陌生。
“怎么这样看着我?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认识了吗?”女子开口了,一边笑一边说,声音嫩嫩柔柔中带着香甜。
想了一阵,白彩姑忽然惊叫了一声:“你是金冢主!”
话了一说完,白彩姑的心一阵猛跳,脖子也转动了一下。
眼睛猛然睁开,白彩姑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
真是奇怪,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春梦?而且,梦里的女子,竟然就是这棺材里的金冢主!
白彩姑微微低了一下头,凭借着幽幽的亮光,白彩姑又看到了身子对面的金冢主尸体。
金冢主的尸体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和白彩姑入睡前一样,而白彩姑微蜷起来的一条腿,还依旧压在金冢主的一条腿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