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亚红一听到灵羊一出口便责怪她,吓得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
“灵羊,我都已经答应为亚红姐妹报仇了,就得说话算话,你怎么能责怪起亚红来了呢?”白彩姑不知道灵羊为怎么一开口就责怪亚红,当他看到亚红低头不敢说话时,立即就替亚红说到。
“再说了,这个袁梧良,每十年左右就要害一个大马镇的姑娘,真是罪大恶极,这样的恶鬼魂,不除掉我白穿了这一身的衣服了。”白彩姑知道灵羊一出口就责怪起亚红来,必定有原因,于是又多说了一句。
“鬼王有所不知,这状元山和状元洞,都是风水奇佳之地,只可惜龙脉犯了很重的杀气,所以才引来了袁梧良这样的恶人把持着风水。”
“但袁梧良并不能霸着这个状元洞很久,不久的将来,必定出现有福有德之人,只要大福大德之人一出现,就能从袁梧良的手中把这风水福地抢回去,不久之后,有福有德的人家,就能培养出国家良材来。”灵羊认认真真的对白彩姑说到。
“不管怎样,这恶鬼袁梧良,害人无数,我定不能饶他!”白彩姑说着,脸上一脸的坚定不移。
“想让袁梧良不害人,方法很简单:这个大马镇,犯了状元山的风水,只要大马镇的人从镇上搬走,袁梧良就害不到他们了。”灵羊又对白彩姑说到。
“为了一个袁梧良让一个镇子的人搬走?这没道理!更何况,袁梧良只是一个恶鬼,不是人,我们没有理由让一个镇子为一个恶鬼让路!”白彩姑说,话中的道理,十分的显眼。
灵羊没再说话也没看白彩姑,却转过头去,对着亚红怒瞪了一眼,嘴里说道:“常言说红颜祸水,今天这话可算是再次灵验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责怪完亚红姐妹之后,灵羊回过头来,没等白彩姑开口就说到:“鬼王要扫除袁梧良,也很容易,只要把袁梧良的尸骸挖出来,扔到荒郊野外去,再把这状元洞的虎牙拔了,虎体砸碎了,就必能灭掉袁梧良的恶鬼之魂,只是这么做之后,状元山的风水,也就彻底的被破坏掉了。”
“可是我并不知道那袁梧良的尸骸在怎么地方。”白彩姑决心已经下定,从头到尾,他没有半点动摇。
“袁梧良的尸骸,在老虎的舌头上,这状元山的风水宝地,也是在老虎的舌头上。”灵羊对白彩姑说:“我只能说这么多了,我若再说,便是有罪,能不能把袁梧良的尸骸找到,就看鬼王你的运气了。鬼王若能找到袁梧良的尸骸,那是他袁梧良命中该绝,怨不得别人;鬼王若不能把袁梧良的尸骸找到,那就说明这状元山的风水宝地不该受到破坏,鬼王千万不可以硬来。”
灵羊说着,影子一闪不见了。
白彩姑的左手食指上,又出现了一枚白玉石戒指。
白彩姑听完了灵羊的话之后,脑子里有些迷迷糊糊,对灵灵羊所说的话,基本上全都听不懂。
“灵羊说袁梧良的尸骸,在老虎的舌头上,你们知道老虎的舌头在怎么地方吗?”白彩姑看了亚红姐妹和亚琪一眼之后,白彩姑嘴里这样问到。
三个女鬼都摇了摇头,她们三个,对所谓的风水一窍不通。
“那灵羊所说的老虎牙和老虎身,你们知道在怎么地方吗?”白彩姑又问三个女鬼。
三个女鬼又摇了摇头,她们不但不知道虎舌头在怎么地方,更不知道老虎牙和老虎身在怎么地方。
不过亚琪倒也还聪明,她立即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这状元山以前既然叫老虎山,那灵羊所说的老虎舌头和老虎牙、老虎身,一定全都在这座山上无疑。”
白彩姑点了点头,觉得亚琪说的很有道理。
“走,我们一起上状元山去挖老虎舌,拔老虎牙,砸老虎身去!”白彩姑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双手拉着三个女鬼,向状元山上走去。
亚红却把白彩姑拉住了,嘴里说到:“挖老虎舌头,拔老虎牙,还要砸碎老虎的身子,这三件事,听起来每一件都是要命的活!鬼王你现在身上连一把铁铲都没有,我看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准备一些工具武器之类的东西比较稳妥些。”
白彩姑一听,感到亚红说的也对,自己就这么赤手空拳的上状元山,灵羊所说的三件事,可能一件也办不了。
“走,我们到大马镇去,就算买不到武器,我们也要弄把铲子锤子怎么的,到时候在状元山上干起事来,会顺手一些。”白彩姑说着,又转回身去,要和三个女鬼去大马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