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下跪,有话说话就行了。”
亚红揉了揉有些难受的眼睛,嘴里说到:“我们一时激动,把你的话给忘记了。鬼王,我们家的血海深仇今日得报,多谢鬼王你了,我们现在就跟着你走,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们也决不后悔。”
白彩姑愣了一下,心里有些不解的问亚红说:“不是说好了把你们姐妹的棺柩从恶鬼洞里找出来,你们才会跟着我走的吗?”
来亚红还没有说话,旁边的桃信却先开口说上了:
“说过的话现在又后悔了吧?你们两个也太小看鬼王了,刚看到鬼王的时候心里总以为鬼王没法把袁梧良抓到,现在鬼王把袁梧良抓到了,你们也是鬼王的体己鬼了,才想起那恶鬼洞里太危险,不想让鬼王去把你们的棺柩取出来。
只是你们知道不知道,鬼王是男人,言而必信,言而必果,你们现在才为自己的男人着急,已经晚了,以鬼王的性格,就算那恶鬼洞再危险,他也会去,而且会把你们两个的棺柩从恶鬼洞里弄出来。”
听了桃信的话,亚红和亚棉的脸上有些不自然,亚棉把白彩姑的一只手臂紧紧的抱到胸前,嘴里轻声的对白彩姑说道:“鬼王,我们姐妹俩以前是有眼无珠,不识英雄就在眼前,所以嘴里有些胡言乱语,鬼王不必记着我们的话,我们的棺柩,被扔到恶鬼洞里,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是不是还在,我们也不知道,所以那恶鬼洞,鬼王就不要去了。”
“说来说去,原来是你们两个在我担心。”白彩姑笑了笑之后,嘴里说到:
“袁梧良在那么深的风水洞穴里,我们都把他给挖出来了,难道你们两个棺柩所在的那个恶鬼洞,比袁梧良所在风水洞还要深?还要险恶?”
亚红和亚棉姐妹俩互相对视了一眼,亚红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说道:“鬼王,恶鬼洞虽然没有风水洞那么深,但恶鬼洞里,有水,而且是几十丈上百丈深的水,恶鬼洞里,还不时的有怪异的声音传出来,可见洞里一定有邪恶之物,鬼王万万不可去冒这个险。”
白彩姑摇了摇头:
“你们既然已经决定跟着我了,跟着我就是我的鬼。是我的鬼了,你们姐妹俩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你们的棺柩被扔到深不见底的恶鬼洞里,你们不会安心,现在你们可能不想把棺柩从恶鬼洞里取出来,但时间久了,这棺柩就会在你们的心头上挥之不去,让你们感觉到不开心。所以,这棺柩,我必须替你们找回来,不管是完整也好残缺不全也罢,只有把棺柩找回来了,放到你们喜欢的地方,你们以后的日子,才会过得安心踏实。”
白彩姑说得在理,亚红看了看亚棉,亚棉也同样看了看亚红,两鬼都不知道开口说些怎么好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旁边的桃信咬了咬雪白的银牙,恶狠狠的瞪了亚红和亚棉一眼,嘴里没有好气的说到:“鬼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剥了你们两个的皮!”
听了桃信的话之后,亚红和亚棉都低下头不敢出声了。
白彩姑知道桃信也是一时着急了,才对亚红姐妹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倒也不怪她,而是开口问她说到:“桃信,你是不是有怎么办法了?”
桃信摇了摇头:“我现在暂时也没有怎么好的办法,只能让虎头白蟑螂和朱雀分别去请韦丽英和小娥山主来,看看她们有没有办法。”
白彩姑愣了一下,嘴里说道:“把韦丽英叫来,倒不是一件难事,只要把话带到了,她会立即赶来的,不过小娥山主我们能请得动吗?我听别人说过,小娥山主自从死了之后,鬼魂从未离开过小娥山。”
“别人有事要去找小娥山主,我不敢说能不能请得动,但若是鬼王派人去请小娥山主,我相信她一定会连夜赶来。谁让她死了之后还做鬼王的鬼了呢?”
桃信说着,话语间有些俏皮,把洞里的众鬼都逗笑了。
笑过之后,桃信又对白彩姑说:“鬼王,你现在就下山去,到大马镇上去住下,我不去找你,你就住在镇上,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千万别上山来。”
白彩姑不知道桃信要做怎么,但有这么一个能干的部下,白彩姑心里倒也很安心,桃信能做的事,他也就不去过问了。
“我也要去大马镇。”一个俏丽的影子站到了白彩姑的面前,嘴里大声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