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纳戈大公的一声吼,在整个大殿响起,甚至还有回音。
音量之大让向知草差一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瞪了一眼那个脸红脖子粗的摩纳戈大公,
向知草捋了捋额前的秀发,低低嘀咕了一声,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从来没有见过大公这般失控,向知草倏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都有软肋,就只是有没有被戳中而已。
看到摩纳戈大公那个样子,胡德落鈄脸上嘲讽的笑意更加开了,
向知草觉得,这两人的角色似乎调换了过来。
原本她还担心,摩纳戈大公会怎么折磨胡德落鈄,但是现在看来,
情况完全是相反的。
就在向知草这么认为的时候,胡德落鈄笑着笑着的声音忽然就带了一丝哽咽。
向知草一愣,视线看向胡德落鈄,
见到那张沧桑的脸上,眸子蒙上一层湿润。
不知道为什么,向知草忽地眼角也跟着发酸,情绪果然是会感染的。
“是你害死的。”
胡德落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一般,咬牙切齿,
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坐在大殿中间的那个男人。
向知草秀眉蹙起,在心里分析着这些对话。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两个男人愤恨那么久?
“当年离开之后,她郁郁寡欢,没过两年就病死了。”
说到这,胡德落鈄看了一眼男人,发现对方一脸沉痛后,
脸上的神色矛盾,既悲伤又痛快地继续道,
“归根到底,是你逼死了她。要是你不让她离开自己的儿子,
误会她,逼得她不得不远走他乡,她怎么会郁郁寡欢。”
到这里,向知草终于听懂了,这两人是为了一个女人才记恨多年。
难道他们口中的“她”是景田的母亲,
倏地,向知草联想到中年女仆曾经对她说的话,难道让摩纳戈大公残疾的男人就是胡德落鈄!
想到这,向知草的视线立刻落到一旁的粗犷男人身上。
胡德落鈄锐利的眸子盯着脸色沉痛的摩纳戈大公,冷冷地白了一眼,依旧不甘罢休,
“当初你误会她和我有私情,我不否认我的确仰慕她已久,然而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可是狭隘的你竟然不相信她,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
越到后面,男人质问的声音越大,咬牙切齿的狰狞神色,像恨不得吞了摩纳戈大公一般。
向知草不由咽了一口唾沫,没有想到这两人之间有这么一段渊源。
“虽然她和我离开了这里,但是她一直记恨我让你受伤,
却没有责备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你让她伤心,她却还护着你!为什么!”
说道最后,胡德落鈄脸上的不甘很是明显,
发红的眼眶蒙上的湿润顺着脸颊落下。
事情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向知草此刻心底也很纠结,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像夏芸芸又像是应采心。
她们心底是不是也这样不甘着?
想到这两个人,向知草忽地觉得,多么久远的回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摩纳戈会被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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