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土炮被推了出来,点燃引信,炮弹出膛……也许真如何梅所说的那样,向仁礼内心是打算借助王世华的手干掉这位亲弟弟,才会让铁锁岭上现在全是土炮,没有一门小钢炮。
而土炮的准确度,那真是让人无语。
明明对着五里外,正行走在小道上的王家人马轰击,可结果,五发炮弹居然没有一颗炸到小道上,最近的离小道还有二十多米远。反而引来王家人发出讥讽般的怪吼怪叫,并加快了行军速度。
向仁广一见,虽面色温怒,可他却很有城府的令停止炮击。然后,就站在碉堡上,用望远镜观察着。
这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哪怕王家人打着火把从小道上穿过,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就算手建议再开炮,也被他拒绝。用他的话说:与其浪费炮弹,还不如留着等王家攻上来时再打。不过,他却令,派出了所有探子,去追踪王家主力,主要是看王家主力是真的离开,自己周围会隐藏多少王家兵马。
看到半夜,探子先后回报:王家人走小道绕过铁锁岭后,于五里外回到大道上,又前进了十多里路,然后全军宿营。而周围也发现了小股王家留的兵马。他流露出‘果然如此’般的自信一笑,随即就到地掩体里睡觉去了。还特别达了死命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山,不得攻击,但都给老子睁大眼睛,防止王家人趁夜偷袭。
一夜,一方引诱,一方冷静,出了侦察兵小小地较量了,双方还算克制。
4月6日清晨!
就在中路大军做早饭时,向家不仅放回扣押的那名信使,同时,也向王世华派了信使,并带来了一封向仁礼的亲笔信。
信的内容大意是:向家并不知道向仁贵的行动,而向仁贵已经逃跑,不知去向,王世华如此大动干戈,未免大题小做,还请王世华罢兵,否则,向家将予以凌厉还击。
王世华看完信,勃然大怒的一拍桌子,指着那名向家信使,呵斥道:“你们向家夺我王家十余万大洋的货物,杀我王家数十人,如今居然还敢狡辩,实在是欺人太甚!回去告诉向仁礼,向仁贵不是不见了么?可千万别告诉我他的家人也失踪了。我就给他两条路:要么交出向仁贵的家人,要么让向仁礼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我给他一天时间,明天天亮前要还没给我个答复,我定要亲帅大军,血洗向家城。同时,你回去告诉那些不想打仗的,赶紧离开向家,否则,别怪我王世华不讲往日的情面,心狠手毒。来啊!将他左耳割掉,算我王世华先讨要的一点利市。”
左右护卫立即将这名信使的左耳割掉,赶出大营。
“世华,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你这么做,恐怕会落人口实。”
“呵!呵!何姨,我是故意这么做的。你看看向仁礼给我的信,摆明了是要激怒我,让我大怒之贸然进军,我要不满足他那无耻的心,不暴怒之割掉信使的一只耳朵,岂不是对不起他的心计。哼!如今我三路大军齐头并进的深入向家腹地,摆明了要迫使向家主力跟我决战,从而一战定江山。我又岂会破坏这大好的局面,让向家人钻了空子。”
何梅鼓掌而笑!
“来人,给石头和虎叔发报,让他俩稳扎稳打,切不可贪功冒进。”
大清早的就有人送上门来找虐,让王世华心情很不错。可向仁广此时的心情就复杂得多了。
大战在即,他睡的很轻,听到哨兵报告,赶紧跑到跑楼上观察。
昨夜,王家后勤运送的全是粮食等生活用品,可今儿天刚亮,哨兵就发现,王家的运输队开始肩扛背篓背的运送弹药箱了。
通过望远镜,向仁贵不仅发现弹药箱,更重要的是,他发现,此时,居然全是妇女在背运,这让他很是心动。
“探子有消息传回来么?”
“几个小时前,我们派出去的探子大概是过于接近王家大营,被王家的探子发现,损失了一些人手。不过,据跑回来的探子报告,王世华带领的中路军,并无任何异常。”
“哼!没有异常,反而说明有鬼。对了,这周围埋伏的那两股王家人马,有没有离开?”
“没有。”
“多派些人过去,要严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报告给我。”
“是!”
一个小时过去了,向仁贵吃完早饭,有些不放心的来到跑楼上,拿起望远镜一看,不由的愣了。问身边的哨兵:“他们还在搬运弹药箱?”
“是的,一直就没间断过。”
“狗日的王世华,这是准备拿我向家人当靶子练啊!”
到了中午,哨兵突然叫向仁贵上炮楼……王世华的引诱计划中,第二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