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我去买饭?”
“应该的应该的。”
夏修学已经把秦一鸿当成了好人,虽然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但很信任秦一鸿。
夏修学给了秦一鸿10块钱。
离开医院,秦一鸿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
华山医院附近就有邮电局,秦一鸿找到打电话的地方,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谁啊?”电话那头很躁乱,接电话的人语气也很烦躁。
“是我。”
“你他妈谁啊!”
“阿肆,你听不出我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呆了三秒,接着叫了出来:“鸿、鸿爷!力爷在找您呢!”
秦一鸿哼笑:“放出我已经死了的消息,然后把内奸抓出来!”
“鸿爷您在哪儿,我去接您啊!”
秦一鸿挂断了阿肆的电话。
内奸没抓出来之前,他是不会回去的!
他不喜欢头上悬着一把刀!
打完电话,秦一鸿买了两份饭,提回了医院。
夏小芹已经做好检查了,挂上了退烧吊针。
“医生怎么说?”
“普通的病毒感染,只要能退烧就没事儿了。”
秦一鸿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秦一鸿觉得自己有点儿奇怪,他为什么要松一口气?
夏小芹没事儿了,他可以走了!
夏修学也是这么想的:“这位大哥,谢谢您把我们送来医院,我妹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这里有0块钱,您拿着坐车吧。”
秦一鸿已经想走了,但夏修学主动提出来让他走,他又不想走了。
秦一鸿拍着夏修学的肩膀说:“咱们是共患过难的兄弟,咱妹妹不醒来我不放心啊!我左右无事,就在这里陪着你吧!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非,是个小个体户,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修学,这是我妹妹夏小芹。”
“听你们口音是豫南人吧?来申城做什么?你今天可看到了,申城乱着呢!”
“来见个朋友。”
夏修学怕给“秦非”惹麻烦,没敢说出秦一鸿的名字。
他如果知道“秦非”就是秦一鸿,可能会暴起打人。
秦一鸿情绪隐藏的特别稳,他好奇的问:“见朋友啊?那你要跟朋友联系下吗?你们也得有个落脚地吧!”
夏修学这才想起,他们还没给家里报平安呢!
距离他们下火车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家里人肯定急疯了!
“非哥,麻烦你看着小芹,我去给家里打个电话。”
“哎好,你放心的去吧。”秦一鸿笑的特别柔和。
夏修学走后,秦一鸿才在心里暗叹:夏小芹怎么有个傻哥哥!
腹诽过夏修学,秦一鸿这才细细地打量夏小芹。
退烧点滴刚挂上,还没开始发挥药效,她的脸依旧泛着病态的潮红。
因为烧的难受,那两条弯弯的柳叶眉微微皱着,小嘴也时不时的动一下,似乎很渴的模样。
秦一鸿向护士借了个搪瓷缸子,又靠刷脸借来一勺红糖,冲成了暖身的红糖水。
“夏小芹?”
“夏小芹?”
秦一鸿喊不醒夏小芹,他想了想,又跑去水房洗了洗手,用手指沾了一点儿糖水,涂到了夏小芹的唇畔。
泛着干皮的唇畔摸着有奇妙的痒痒感,秦一鸿被这个奇妙的触感迷住,又湿了手指涂第二遍。
“恩……”
甜甜地糖水渗进了夏小芹的口中,尝到甜液,口中饥渴的夏小芹忍不住的想要索取更多,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一舔,刚好舔到了秦一鸿没来得及收回的手。
触电般的感觉直达秦一鸿的心脏,把秦一鸿惊得一愣,一个没握稳,把搪瓷缸子摔了。
刺耳的噪音吵醒了夏小芹,她抬起似有千斤重的眼皮,迷茫的望着秦一鸿。
秦一鸿被她看的心头一软,先一步解释道:“糖水洒了,我再去冲一杯。”
秦一鸿捡起滚到床地上的搪瓷缸子,逃一样的离开了病房。
到了水房,秦一鸿才回过神儿。
秦一鸿,你怂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