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参与进里面?”
张燕慌里慌张的摇头:“我没有,全是他在做!”
“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拦着他!廖世清办了几个厂,他哪点儿缺钱,要做这样的事儿!”
张燕被骂的不敢反驳。
但她心里是不服的,厂子才赚几个钱?
前些年还亏钱进去呢!
张志平生气归生气,主意还得出。
“这事儿最好去自首,争取个宽大处理。”
“这事儿就不能捂着吗?”
张志平气的咬牙:“你当这是小偷小摸吗?张家还没那么大的本事,什么都能捂的住!”
“万一被判个枪毙怎么办?咱们张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能花钱去打点吗?我家有钱!”
张建业本来被气的心塞,听完张燕说的,直接气昏了,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还讨论啥啊?
赶紧送医院吧!
“病人出现突发性脑溢血,家属要有心理准备!”带着口罩的医生下通知道。
张志平怒急,转身甩了张燕一巴掌!
“咱爸非得被你气死!”
张燕也慌了。
张建业要是出事儿了,谁帮她救廖世清啊!
被张燕担心的廖世清在哪儿呢?
在一间乌漆墨黑的地下室里。
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来人送饭的时候,他才能看到一点儿光亮。
可那人一天只给他送一顿饭,不管他说什么问什么,送饭的人从不与他说一句话。
廖世清算着送饭的次数,知道他已经被关在地下室六天了。
六天前,他到买家约定的地方去碰头,可买家没见到,却被人掳到了这间地下室里。
这六天,廖世清过得十分忐忑,度日如年。
不仅身体在受折磨,耳朵和心理也在遭受折磨。
因为……
地下室的东北角装了个大喇叭,每天夜里,他最饿最困的时候,大喇叭就开始播放《文物保护法》。
听着《文物保护法》入梦,廖世清每晚都是噩梦,醒来一身的虚汗。
第三天夜里,廖世清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哭着忏悔。
他的忏悔真心实意,可就是没有人回应。
廖世清以为这是公安的审讯手段,他开始默默的说自己究竟做了哪些错事。
廖世清坦白完了,还是没人把他放出去。
廖世清觉得,这就是关他的监狱,心如死灰,开始求死了。
他撞墙,可墙上被软包了,他不吃饭,饿的口吐酸水,最后还是吃了。
他威胁送饭的人要自杀,送饭的人呵呵笑两声,走了。
廖世清真真是被憋坏了,忽然发起高烧来。
第七天,来送饭的人没听到廖世清烦人的唠叨,他以为廖世清真睡着了,把饭丢下就走了。
第八天,廖世清还是没吭声,送饭的人忽然警觉了,赶紧往上通报。
廖世清反复高烧,体温最高时达到41°,医生给他开了药,廖世清被捏着鼻子灌了退烧药。
吃了药的廖世清从昏睡中醒来,因为太久没见过刺眼的白炽灯,廖世清的眼睛睁不太开,只能眯着眼看人。
“你是?”
“别管我是谁,你知道错了,现在自我救赎还来得及。我给你100万,你把卖出国外的那些东西全都收回来。
但是!
在此期间,你不能跟任何人联系,否则,我就把你交给公安。当然,你要想潜逃我也管不住,不过只要被我抓到,就不止拿走你一条腿了!”
廖世清这时才感觉到左腿的疼痛,他仰起头看向自己的左腿,发现左小腿和他的裤腿一起消失了……
“啊!!!”(未完待续)